第192节(1 / 2)

最高赦免 止坠 2420 字 9天前

既然成了种群,那就要有必须遵从的底线秩序,违者就得死!

他起了念头,那手段自然和平不到哪里去,王者念起下流淌的会是血液涌成的河。

大概是不安于他又一次的沉默,白檀弱弱的,突然应了声:“嗯。”

闻人诀愣了愣,方才反应出人是在回应自己刚刚的那句话。

有些无言的摇头,他把人推离自己胸口,转身对着下方悠扬开口,很是平静的说瞎话:“檀儿说过会表演节目,看来的确出乎预料。”

表演节目?

刚刚那乱蹦乱跳一言不合掏.枪就射是表演节目?

那一枪一个准的打人膝盖是表演节目?

莫不是当底下人全是傻子吧?

“真是精彩的节目,哈哈,精彩!”蓝岸神情自如的拍起掌,对着下方嘻哈大笑,赞赏道:“白随主的节目的确出乎预料,万众瞩目,相当完美!”

四个字四个字的往外蹦,蓝岸的神情中愣是一点尴尬都没有。

炎振开了口,原也想说点什么,可实在是……说不出口,最终他还是僵硬的抬起自己双手,“啪啪啪”的一声不吭拍起手。

红雨盯了白檀一眼,人在闻人诀说出表演节目那四个字时就傻了,等到蓝岸开始鼓掌,那痴傻又转为羞耻。

不太在意的,她也跟着拍起手,微笑鼓励道:“确实精彩呢,只是还要多练练噢。”

白檀都不敢去回想自己刚刚跳动的样子,还要多练练?

实在是尴尬的不知道怎样好,他只能躲在闻人诀身后,一点刚刚的威风都没有,脑袋都要垂到胸口。

黑虎一声不吭的跟着鼓掌。

底下三三两两对望后,总算跟着稀稀落落响起掌声。

还能怎么办呢?王都一句表演轻飘飘的带过了,你还去认死理的追究到底,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没看几位部长都捧场的鼓掌吗。

晚宴结束的有些虎头虎脑,闻人诀笑着让人带笑桑语回王居休息,又真诚的请占赫在王居多留了几日。

在对十九区的王表示感谢,一挥手就是十箱晶核的回礼后,他拉着白檀手腕,从后门离开。

第205章 真爱幌子

白檀的步子没有闻人诀大,被人拖拽的踉跄跌撞,可身前的男人没有丝毫慢下来等他的意思,手腕被捏疼,慢慢的有点红肿,不得已下他朝着男人背影喊话,“闻人诀,疼。”

两分钟前还在人前温柔低语的男人这时却像聋了一样,对他的呼疼声置若罔闻,闻人诀拉拽着人走过昏暗长廊,向着后门快步走去。

今晚各方宾客来的多,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干扰,酒楼后门给他预留了离去的通道。

几位部长留下来善后,闻人诀拉着白檀到车前,亲卫提早打开车门,他把白檀推送进去,对一旁看着他的司机下了命令,“送他回王居。”

“是。”高大的男人恭敬应声。

贴身跟着闻人诀的亲卫看他没有上车的意思,弯腰询问,“您要去哪里吗?”

左右转了下脑袋,闻人诀对街道尽头望了眼,不太在意的回道:“我一个人走走,你们先回王居,不用派人跟着我。”

“是。”亲卫一点质询和疑议都没有,打了个招呼,带着车队,很快没入夜色。

闻人诀站在墙角,背靠着,等所有车子都开走,方才从怀中掏出烟,自顾自点上,仰头吸了口。

憋了一晚上,维端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主人,我不能理解,就算您真的喜欢白檀,也不该纵容他到这种地步。”

维端不是很能理解人类的感情,它对闻人诀的私人生活不想干涉太多,但触犯了主人的行事底线,它就有责任和义务进行提醒。

昏暗街角右脚抵着墙,闻人诀一个人无声无息抽完烟,大拇指和中指直接用力把烟头捏灭,烟屁股扔到脚下,左脚无意义的踩踏上去,抬手整理了下自己衣领,闻人诀迈步朝着街道外走,边走边把身上衣服撕扯下来,随意丢弃到一旁。

“你看到了,占赫对笑桑语感兴趣。”眯着眼,他今晚的情绪有些莫名,现在对着维端开口,更多的像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维端让一颗天眼直接在空中现形,飞在闻人诀头顶盘旋着,仔细观察男人神色,应道:“是,一整个晚上那男人的眼睛都粘在笑桑语身上。”

“所以,我不可能对笑桑语真的出手。”上身套着简单的黑色t恤,下身穿着浅蓝牛仔裤,脚上的靴子被闻人诀脱下,里面居然还踩了双布鞋。

他似乎对今晚的出行早有准备,看着不像随性而为。

睡凤眼尾上挑着,走出巷子的他抬头看了会街道旁竖立的路灯。

在来往车辆照射下,那颗刚刚现形出来的天眼又一次消失在空中。

维端没有说话,它在等主人继续往下说。

为了避开来往速度飞快的车子,闻人诀靠着路旁店铺门沿走,“笑桑语的容貌很出色,更为吸引人的是他体内的特殊晶核,人类很容易被这样特别的事物吸引,召唤百鸟,多特别。”

“您就不感兴趣吗?”维端问了声。

闻人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大多数情况下,他的表情都是伪装出来的,在这样一个夜晚,这所百万人居住的城市,除了那条被戒严的街道,那栋万众瞩目,今晚能踏入进去便被视为人上人的酒楼,其他地方和往日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扫视着夜中的街道和商铺,偶尔和他迎面相撞走过的人,并没有多看他一眼,脸上的银色面具已经消失,丑陋的面部因为他刻意的走位,大部分情况下都在建筑物造成的阴影中。

“有点吧,但见过了。”闻人诀回了声。

维端立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他是有过兴趣,但那点点的兴趣在见过那场表演后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