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宁风倾抬眸，眼里虽有笑意，却是暗的，“你知道让霁月公主替嫁的后果，为什么又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季南翔端茶壶的手一顿，眼睛死死的看着他这一脸的讽刺，“如果我告诉你，我为得就是你亲手把她推向死地，让她对你心灰意冷，你信吗？”

宁风倾浅浅一笑，“不信，她怎么可能会对我念念不忘，如果她有，我劝季太子也不要和这样的女人有牵扯，她不光脚踏两条船，而且还会红杏出墙，你受不住得！”

比起单国时，季南翔见到那个温和儒雅的宁风倾，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空虚得实在可怕。

似乎世间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恶。

他的每句话都带刺，都往最丑恶的方面去想，丝毫没有隐藏。

季南翔不知道，哪个才是最真实的他，他更喜欢的是他喜欢明侨的模样。

他没有怒，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宁王说得这些话是因为不了解明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你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不要觉得你现下看到的，就是她对不起你了！”

宁风倾蹙眉，难不成是自己对不起她了？

不过他没有给自己下结论，又或许自己也是伤过别人的心，又或者他们相互伤害了，因为明侨要强，他自己也是要强的人。

两人都不会妥协，碰撞在一起，只会有悲观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