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虞被他掌心同口舌的温度煨烤得心慌气短,再这样沉湎下去怕是连思维都不能清明,只有起身假意整理自己往屋内走,偏要走着还侧四分俏丽的侧脸道:“婚礼是没时间,可是领证,总不难的呀,听说快的话一个小时就能办好。”
到底是听说,还是都已经提前向民政局打好电话咨询?
好在甘霖永远不会计较这些细节,随着她走进来,仔细关了落地窗,放下百叶才松了领口两粒纽扣道:“都依你。明天不是有课?下课我去接你。”
这颗心都属于她,加持一张证明又能怎样?
只要她宽心就好,他总是愿意的。
真的太容易到手了。
驺虞希望他求婚时他就会默默变出戒指,她渴望长久做他妻子时他便答应先去领证,这人怎么总是事事依着她,完全好说话的典范。
以坐姿大敞着双腿被甘霖抱在宽大的竹藤椅上时,驺虞还在飘飘然地胡思乱想。
后面人当然有注意到她的走神,插入她体内的东西报复似的狠狠冲撞两下,她便没功夫思考人生,只能用双手发力的撑着桌沿发出一种受了欺负,但又好受用的孱弱声音。
这声音真的百听不厌,只想让甘霖更加用力地欺负她。
米色的针织连衣裙上下失守,本来就不长的a字下摆被掀开到了腰际,下头一只茶色的丁字裤正以一种十分猥亵情色的模样,被甘霖拨开到一旁,对准两瓣肉嘟嘟地唇,径直撑开将自己杀进那只窄窄的胭脂穴里。
上头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polo衫似的翻领下,所有纽扣都已经被剥开,而那只同内裤同套的内衣,干脆从她姣好的裸体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一片雪白,又绵软的乳房,被挺起不可思议的弧度。
而浑圆水感的顶端赫然点缀着两只红宝石似的小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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