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插在裤兜里,低头朝她很轻地勾着唇,想说什么,身子突然失重歪了一下,才住了嘴,伸出一只手扶着车尾,乖巧地点头:“好。”
驺虞白眼翻了一个,可是心口好酥,以往真不知道。
一个冷清时好看的人,笑起来竟然是更好看的。
拽开了车门,驺虞来抱他的腰,婆婆妈妈地哄:“弯腰,低头,不要磕到哦。”
可甘霖怎么也不肯弯腰,反倒是顺着这个劲头,将她推进了车后座。
她被抛进去了,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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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曲着颀长的身躯挤进来,边挪边含糊不清地讲:“先抱女朋友进。然后我再进。”
这人腿是长,等他曲着膝盖坐进来,驺虞已经被挤进了最右边的角落里再次对着车顶翻白眼。
还好知道关车门,前面司机才忍着笑道一声:“顾客,咱们出发了。”
可甘霖像是听不到似的,又旁若无人地挤过来弯腰用手握住驺虞的脚踝。
“冷不冷?”他贴着她耳朵问。
咬人的狗不叫,能撩到驺虞脸红的男人平时也不显半分轻薄。
前头还有人,驺虞让他摸得半边脸都要烧着了,捂着额头遮挡着司机可能看到的视线,小声愤愤:“不冷的呀。”
“哦,不冷。”甘霖点点头,没什么自己在过分亲昵的自觉。
一丝软发从额前落下来,擦着他的睫毛,可是目不转睛地思考了几秒,他还是用双手再探进去,握住了她裙摆下的小腿,上下摩挲着郑重其事:“不冷也要捂着,我车上,没毯子。”
驺虞启唇半天,瞪着他几秒,才笑出声音,理解到他在说什么胡话。
方才他可能看到她一直盯着宋佳怡和白杨上车,所以觉得她是羡慕了,别人有的他也要做给她。
可毯子算什么照顾啊?驺虞才不羡慕。
干脆扶着甘霖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手指揉着他的太阳穴替他醒酒,等他眼神有些游离了才俯身下去,在他耳边轻轻说:“可我不想要毯子耶,想要点儿别的……”
甘霖侧目望她,像是看一尊雕塑或一副名画似的那么出神,望了一阵才软下眉眼道:“你讲,只要我有。没有也去找。”
驺虞眉头有小幅度地跳跃一下,跟醉酒的男人讲真话是万万使不得,所以她没说想和他要个家,只是像只小狐狸似的眯着眼睛,把今晚这份轻薄的功力发挥到极致。
耳语黏黏腻腻的,只肯送到他一个人的耳朵里。
她说,“我想试试抱操,你今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