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你不要太过份。”
薄旭升不是能隐忍的主。
昨天,他和景潇潇的丑闻上了一天的热搜,他父亲和景东良撤了几次都没成功。
集团那些老不死的一个个更讨厌,不仅要把他从之前的新任总裁候选名单里除名,还想把他赶出集团。
若不是被逼得无路可走,他决不会对景年低头。
不要太过份?
景年挑眉,满眼恣意,“想装孙子,就给我忍着,或者先喊声奶奶来听听,讨好讨好我。”
薄旭升又恼又怒的青黑着脸,几度把手里的玫瑰砸到景年脸上,划破她的脸。
还是咬紧牙关忍了。
继续装孙子,“以前都是景潇潇勾.引我的,你要是肯原谅我,和我继续过下去,我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我们重新开始。”
“哈哈哈!”
别墅里面,景年笑得前俯后仰。
别墅外面,薄旭升死死的捏着玫瑰,额头青筋暴突。
景年,总有一天,我要踩死你。
笑完,景年眸子亮晶晶地看着薄旭升,清脆的声音难掩愉悦,“薄旭升,想让我原谅你,你现在赶紧回家。”
“回家你就原谅我?”
薄旭升眼里又闪过一丝亮光。
“回家做梦啊!”
由于年驰住院,股东会议都是景年代他出席。
做为股东之一的景东良早早就到。
会议结束,他叫住景年。
最后一个股东踏出会议室。
景年的声音就冷漠地响起,“没人了,不用装,有屁就快放。”
景东良捏紧手指,老脸变了几变,“年年,我是你爸,你就不能对我稍微尊重一点点吗?”
“我爸早死了。”
景年抬头,清冷的眸子迸出寒芒。
景东良再怒,都不敢发作。
不得不装慈父,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