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铮失踪了三年,她依然单身着。
年驰住院这期间,她每天都会来两三次。
和景年一起来到病床前,她笑意温柔地说,“年爷爷,您今天的气色很好。”
“这混丫头不气我,就好。”
“外公,我这么孝顺什么时候气过你了?”
景年皱着眉头噘着小.嘴,不满的问。
年驰打鼻孔里哼哼,瞪她一眼后,笑容慈祥地看着苏意雪,“意雪,你还不下班吗?”
“等一下就下班了。”
苏意雪转眸,打量景年,“年年,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没问题。”
景年笑挑眉。
“年爷爷,您刚才看的什么宝贝,不会是年年的检讨书吧?”
苏意雪不经意地问,语气打趣。
年驰哈哈笑,好像是被苏意雪的话乐到了,还拿眼斜景年,“意雪,你要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混丫头好久没写过检讨了。难怪她最近那么不听话。”
“哪有很久,才一年没写过好不?”
景年被他们取笑,很不高兴地噘嘴。
她从小写的检讨比写的情书都多。
景年小时候太调皮,太能搞事情。
虽然聪明,但做什么事都半途而废。
别人的童年是各种才艺一起学。
她是这个学几天,那个学两月,什么都有兴趣,可喜新厌旧比谁都快。
除了对薄谦沉十年如一日的喜欢之外。
苏意雪忍俊不禁地嗔道,“我还以为年爷爷看的是年年的检讨,想着观摩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