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撇嘴,“就知道你不相信我。”
“你刚才去找薄谦沉了?”
年驰躺回病床上,懒洋洋地靠着床头问她。
景年把包包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不高兴地说,“少冤枉我啊,我只是去了一趟冷枭家……一分钟都没停的赶来医院,不信你可以问意雪姐。”
年驰的脸色突然沉了一分。
转了话题,“那张纸就压在枕头下,早上起来就不见了,刚才姓季的那小子告诉我,昨晚跳了闸。”
就这样轻飘飘的一句,就想敷衍他。
年驰直接把季言松给骂了一顿。
景年笑,“外公,算了。”
“怎么能算了,我住在他家医院还能有安全可言吗?”
“有人偷是好事。”
景年唇边的笑意味不明。
垂眸,抿了抿唇,她平静地说,“外公,鱼不上钩,有什么意思?”
“现在一样没意思,我一定要姓季的小子给我一个交代。”
年驰一脸怒气地说。
电闸不会莫名其妙的跳,偷他纸的人,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景年好笑地看着年驰恼怒的样子,“外公,你与其相信一个外人,不如相信我啊。”
“你又不是万能的。”
“……”
景年觉得这老头儿有时很讨厌。
特别是年铮失踪之后,他所有的坏脾气都她一个人承受。
没有人分担,很悲催。
片刻的安静。
年驰的声音又沉沉地响起,“混丫头,这件事我们必须有证据才行,不能只凭感觉和猜测。”
景年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