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失落地想,什么时候,景年的目光能放到他身上,而不是只被他堂哥吸引。
外面,别墅门口。
景年抿着唇,安静又倔强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
薄谦沉终于摸出一张卡片递给她。
上面只有一句:年年,生日快乐!
是他的字迹。
暗下来的暮色里,景年眸子里像是铺了一层细密的星光,亮得撩人。
薄谦沉看着她,唇角微扬。
也只是片刻的宁静,景年就又朝他伸手,眸子亮得人心头发热,“谦沉哥哥,还有呢。”
“还有什么?”
薄谦沉挑眉,语气极淡。
景年的欢喜里就掺进了不满,“你没看信息吗?我说两样都要,还有别墅。”
“景东良才送了你别墅,你还要别墅做什么?”
薄谦沉把轮椅往前推了两步,错开她的视线吩咐道,“推我进去。”
“你先把礼物送了。”
景年的手覆上他握在轮椅上的大手上,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一改刚才的女王范儿,和他目光平视。
薄谦沉垂眸,视线落在她“耍流.氓”的小手上,那柔若无骨的细软触感像是一股电流,不经意地窜进了心脏。
鼻翼间的空气,被女子独特的馨香驱逐。
他蹙了蹙眉,握着轮椅抚手的大手微微用力,轮椅在他的力道中往后滑动。
蹲在面前的景年不防,身子因为他突然的后退,脚下来不及挪动的失了平衡朝前扑去。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景年的世界不只是暗了下来,还很旖旎。
上一次,是她的手慌乱中按错了位。
这次,她小脸直接埋了下去……另一只手揪着男人的衣服。
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楚的感觉着男人的力量。
“你还不起来。”
直到头顶上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景年才回魂儿。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唇,隐约的,好像听见男人乱了的呼吸。
她慌乱的起身,却不曾想,薄谦沉等不急的刚好伸手想把她拉起来。
他的手撞碰到她脑袋。
受到阻力的她不仅没起来,反而重重地埋了下去……该死的,薄谦沉很想……最后,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你把头发都给我揪掉了。”
景年嗷嗷大叫地扯回自己的头发。
明明是瞪着他,可她红着小脸,羞怒交加的模样,勾人得不行。
薄谦沉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视线自她胸.前掠过,刚才的触感,太多,他的心跳,有些快。
“揪掉你头发也是你自找的。”
薄谦沉冷着脸的样子,有些慑人的。
可此时此刻,景年却不害怕。
她低头看着他……忽然笑了,“薄谦沉,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
回答景年的,是薄谦沉冷漠又嘲讽的眼神。
景年抬手理了理被他扯乱的发,突然弯腰,凑到他耳边。
压下凌乱的心跳,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你要是想,我可以委屈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