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空气稀薄。
景年的呼吸窒了窒,睫毛颤了两颤就闭上了眼睛,心里暗暗得意。
这个闷.骚男人,原来要这样才能让他主动啊。
被放开的时候,景年受不住的脸红,气喘。
“说谎的小妖精。”
男人凝着她迷离的媚态,嘴角勾起性.感的弧度。
景年挑眉,毫不羞怯地和薄谦沉对视,“我是给你一个强吻我的借口。”
薄谦沉嗤笑一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景年身上穿的睡裙,里面该死的放空着,她坐着他站着的姿势太过折磨人。
他的视线扫过她有料的身材,眸色又深了一分,“起床,跟我一起去医院看年老。”
“你要去提亲吗?”
景年笑得没个正经的。
她生得本就极好,这般张扬肆意笑着的样子美得明艳又张扬,薄谦沉凝着她的笑,压了压体内的火气,忍着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将她从床上提了下来。
沉声道,“去换衣服。”
景年看着薄谦沉的眼睛,纤白的手指拂上自己的嘴唇,“你再吻我一下,我就去。”
薄谦沉的视线落在她刚才被虐得娇艳的唇瓣上。
心头又窜起一股热。
他喉结滚了滚,一手扣住她后脑,低头吻下去。
蓦地,外面响起两声咚咚的敲门声,接着门被直接推开,“薄谦沉哥……啊,你们好变态。”
乌鸦的声音中途断掉,门被啪的一声关上。
房间里,景年被吻得腿发软。
意乱情迷地骂声出口,“薄谦沉,你个伪君子。”
薄谦沉嗤笑,“不是你让我吻的?”
“我让你吻我,又没让你吻得我想要你。”
景年说完,推开他转身进衣帽间去换衣服。
薄谦沉盯着衣帽间门口,耳畔回荡着她刚才那句话,他修长的手指拂了拂薄毅的唇。
小妖精!
“薄谦沉,你进来帮我扣一下暗扣。”
衣帽间里,那只小妖精的声音传来,薄谦沉的呼吸莫名的就窒了一下,定了定神,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她房间。
楼下客厅,乌鸦看见他下来,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后,便装模作样很认真的看电视。
薄谦沉走到沙发前,把乌鸦的走神看在眼里,眼底落进一丝沉郁,“有什么事?”
“没,没事。”
乌鸦飞快地看薄谦沉一眼,又低下头,看电视。
“没事你去敲什么门。”
薄谦沉的声音越发的沉。
乌鸦腾地站起身,“我又不知道你和景年大白天的那么变态。”
“变态?”
“对啊,你们要那什么什么不会等到晚上,或者是关上门,锁上门啊。”
薄谦沉眯了眯眼,“一会儿让薄言送你回水榭苑去住。”
“不要。”
乌雅想也不想的反驳,一双眼睛瞪圆地望着薄谦沉,“我刚才上去是有事告诉你,那个夏思染你知道吗?她想除掉景年,我住在这里是为了帮你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