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开门啊(2 / 2)

很压抑,不舒服。

可最令他不舒服的,是上官易嘲讽又不屑的话语。

像是刀子扎进他心口上。

他痛得差点无法呼吸,“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咬着牙,僵着脖子为自己辩解。

那天在年驰的葬礼上,薄旭安是见过上官易的,虽然他以前从未听景年提起过,可上官易和景年的那个拥抱,足以证明他们关系不凡。

上官易像是听了很可笑的笑话,“你骗不了年年的。”

“上官律师上次亲自参与御景天府的案子,就是为了景年吧?”

柳菁芸幽幽地问。

一副看穿了一切的眼神。

上官易无视她的话,迈着长腿朝楼上走。

被无视的柳菁芸脸上青白交替着。

在他们刚才说话的时间,景年和乌鸦上到二楼。

乌鸦突然拉着景年,“要不你在这儿,我去找吧。”

她怕景年一会儿看到受不了。

“不用。”

景年抿唇。

狠狠地骂了句:薄谦沉个狗逼男人。

抽出被乌鸦抓着的胳膊,侧耳听了下,可能是房间隔音好。

这一层楼,都没听见动静。

分辨不出哪个房间。

心头越发的烦燥。

院子外面。

从老太婆院落赶过来的薄新钧站在一棵小碗粗的玉兰树下。

透过枝叶间斑驳的光亮望向别墅里二楼的灯光,眼底是阴沉的笑。

薄谦沉和景年是不再可能了吧。

他终于报了一点他们害他儿子薄旭升的仇,这才是开始,他不会就这样放过薄谦沉和景年的。

他要让他们自己斗个你死我活。

薄旭安以为他真会把集团送给他,简直是做梦。

等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公司他要再拿回来的。

站了两分钟,他冷笑一声,转身朝院外走。

二楼走廊上。

景年打开第一间房,屋子里是空的。

她两步来到第二间客房门口,里面,好像传出来轻微的动静。

不是很清楚。

景年的心慢了一拍。

她双手手指弯曲,捏着拳头。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她掏出来看了一眼,直接挂断。

纤白如玉的手握住门把,却一秒的犹豫。

身旁,乌鸦紧张地不敢随意呼吸,小声提醒,“景年,开门啊。”

景年回头看她一眼。

垂下眼眸,她轻轻舔了舔唇。

抬眸,握着门把的手转动。

旁边,乌鸦摒住呼吸地看着面前的门板。

终于,门在眼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