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易挑眉,“二殿下怎么来了?”
祁执面色沉郁,“我在时庭碰到风奇,他说景年去了周山找风瞿任。”
“风瞿任急着回去,就是你找他?”
凌博也是才遇到的祁执。
便好奇地问了。
祁执点头,“风瞿任太老奸爱巨滑,就算我当时赶去周山,也没有用。”
所以,他才一边告诉风瞿任,他去风家找他有事,然后派人去周山找景年。
只不过,他的人还是晚了一步。
“你们知道景年去周山,怎么不阻止她?”
祁执的话出口,凌博和上官易相视一眼。
凌博云淡风轻地说,“我们一开始不知道,是薄谦沉告诉我们,年年在周山的。”
“薄谦沉?”
祁执的脸色越发的沉了一分。
“他事先也不知道,知道的人只有跟年年一起的鹤,现在生死不明,顾梓楠正在救他。”
“我先去看看她。”
祁执抿了抿唇,丢下凌博和上官易便自己走了。
上官易转头看了眼祁执的背影,转头看着凌博,“找到证据没?”
“没有。”
凌博摇头。
就像祁执说的。
风瞿任太过老奸巨滑。
他对付景年的这个恶毒方法,指不定就是当年用来对付年铮的。
周山和周山附近的三座小山,平时根本没什么人去。
从百年前,就一直是风家在打理,后来,风家出过总统,再后来……现在的总统上位。
也没有从风家手里拿走周山。
上官易并不震惊,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最先找到的景年,可是那时候,地面除了血迹和空气里有着残余的血腥味之外,没有发现任何的证据。
凌博深吸了一口气说,“现在就算我们找风瞿任也没用,他说了周山今天早上开始就没营业,而且,那处机关在后山,他完全能说跟他没关系。”
“嗯,那就私怨私结吧。”
上官易想到景年当时的样子,深眸里划过狠戾。
风家是根基很深。
可也不是完全不能撼动的。
凌博懂上官易的意思。
他也是这样想的。
“等年年醒了再说吧,这事不能急,景年现在最在乎的是年铮,年铮一天不和她相认,她就一天放不开。”
上官易默了几秒,转开话题问,“薄谦沉的人呢?”
“在外面。”
“那我先去医院看看鹤,你这里等着年年醒来吧。”
凌博挑眉,“你不在这里等着她醒来?”
他其实挺可怜上官易的。
论优秀,上官易并不输薄谦沉。
他输的,是遇到景年太晚。
景年心里有了薄谦沉,没有人能再入她的眼她的心。
上官易摇头,声音染上些许的冷漠,“不了,薄谦沉得到了年年受伤的消息,肯定很赶来,我去医院看看。”
他不想给景年添不必要的麻烦。
凌博笑,看笑容不怕事大的那种,“薄谦沉下午还有传绯闻。”
“年年喜欢他。”
上官易盯着看笑话的凌博,面无表情的指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