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暗骂自己在这方面还是tmd的反应慢了一拍。
待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吻住了小嘴。
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翼口腔,肺叶里都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
她的大脑放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恼怒的推她,踩她,踢他。
薄谦沉这次没有禁锢她,更没有还手。
只是不论她怎样抗拒,他都死死地吻住她,吻得又深又狠又猛烈。
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景年要疯了。
她被迫仰着脸的姿势,和薄谦沉弯着腰,俯身吻她的这姿势,是她最受不住的。
到后面。
她干脆不再反抗。
也不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
薄谦沉放开她,她无力地靠进沙发里。
勾人的眸望着弯着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英俊的眉眼,听着他哑声问,“别的男人能给你这种感觉吗?”
“试试就知道了。”
景年无所谓地抬手去擦被他吻过的唇。
那酥麻的感觉还在。
她心跳的速度还没慢下来。
甚至,她双颊布满绯色,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燥热。
可她却表现得很随意,“肯定会有人比你更能给我感觉。”
他让她不好受,她也不会让他好受。
看着他五官染上阴云,她觉得心情终于舒畅了一点。
“还有,以后别再强吻我,想吻去吻你的方菲,我这人有洁癖,别的女人沾过的男人,我嫌脏。”
“那你呢?”
薄谦沉咬牙问。
他脏?
他被别的女人沾过?
不就是方菲晕倒,他抱她去医院了吗?
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过份了。
景年咯咯地笑,“对,你也可以嫌我脏,我不仅被别的男人抱过,我还流过产,打过孩子,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景年,你不要太过份。”
薄谦沉陡然凌厉的嗓音吓得景年身子一颤。
她不客气地吼回去,“凶什么凶,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还像小时候一样任性,你不能因为吃醋就喊分手,更不该因为生气就否定我们的孩子。”
“我能怎样不能怎样,都跟你没有关系,你已经没有资格跟我说教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消气?”
薄谦沉很头疼。
她就算是生气,这么几天也该气消了。
“我要怎样你不知道吗?”
“方菲曾经救过我,她的手臂因为那次受伤留了后遗症。”
“别跟我提你的方菲,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没兴趣,你想追忆往事找她去说,兴许还能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景年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突然起身,恼怒的把薄谦沉往门外推。
薄谦沉阴沉着脸,目光沉怒地看着她。
景年不管不顾。
一直把他推到门口,他大手抓住门框。
目光沉郁地看着景年,一字一顿地说,“景年,你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景年有一秒的怔愣。
还没开口。
就听见薄谦沉说,“我本来是来跟你解释的,既然你不听,也不稀罕,那我走。你想找谁就找谁,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吧。”
他话音微顿了下,“当年先告白的人是你,现在说结束的也是你,我希望你永远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