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坐的位置,他心尖处还是一紧(1 / 2)

风润脸色微变地抿了抿嘴角,出口的话语里透着自责,“爷爷,抢了药材的人肯定是薄谦沉和景年,我正在让人查……”

“哼。”

回答风润的,是风瞿任的冷哼声。

“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要怎样成为风家的继承人?”

“爷爷,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查到药材的下落。”

风润心里有些虚,但声音里不敢丝毫的表现出来,反而很自信地保证。

……

年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薄谦沉,晚上去谦遇庄园的要求。

虽然他是在年家长大的。

可不论是dna还是风瞿任给他看的照片,以及讲的故事和他的调查都表明,他不是年家的子孙。

年驰虽然养了他,却是他的仇人。

不共戴天。

抽完第三支烟的时候,他站起身,从书桌后走到落地窗前。

时间针向八点的f洲,外面灯火通明。

年铮眼前无端就浮现出景年那张傲娇精致的小脸。

从第一次在北城医院那晚的交手,到后来时庭酒店她的质问,关心和霸道,再到昨晚谦遇庄园门口。

她拿出录音笔,说已经找到了证据,杀薄六的人是风润。

每多想一点,他头部的疼痛就加剧一分。

直到双手不自觉的捂住头部,他高大的身子缓缓蹲在了地上,他还是驱散不了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

逼着自己不再去想,缓了好几分钟,头痛才慢慢缓解下来。

手机闹钟响,他起身回到书桌前,拿起手机关掉闹钟出门。

他走出书房,正好jan从楼上下来。

“筝少,风润联系了黑狼。”

年铮眸底划过冷意,一抹嘲讽浮于唇角,“他都干了什么?”

jan恭敬的汇报,“他想跟黑狼合作,来对付您,景年和薄谦沉。”

“不自量力。”

年铮不屑的冷嗤。

风润以为凭他那点在阴招就能一次次成功?

“我要出去一趟,你继续盯着他,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及时联系我。”

“是,筝少。”

jan顿了下又说,“我先去叫走外面那些人。”

虽然动起手来不够年铮一根手指头的,但那些人还需要留着。

……

“上官大哥,你不一起去吗?”

出门前,鹤问坐在沙发上的上官易。

上官易手里拿前些摇控器,一边无意识地拨着台,一边摇头,“我不去,你们两个去就行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鹤看了眼二楼方向,景年还没下来。

上官易抬头看他一眼,把摇控器放下后,颀长身躯往沙发背上一靠,淡淡地说,“我一会儿还有事,你们去谦遇庄园不存在危险,路上谨慎些就是了。”

“好吧。”

景年的身影出现在二楼楼梯处。

鹤不再怂恿上官易。

上官易见楼上下来的景年穿得单薄,好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起身走出沙发,把她拦在楼梯口,“上去把围巾系上。"

景年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衣服,不在意地说,“我不冷,又不是步行去。”

上官易修长的身影站在楼梯口,不说话。

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景年。

景年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认命的转身上楼去拿围巾。

两分钟后。

景年再次下楼,围巾不仅围着脖子,连下巴和嘴都围住了。

“现在行了吗?”

她问上官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