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薄二打去一个电话。
吩咐了两句话,再次挂掉电话。
走出时庭。
薄谦沉拨出景年的号码。
电话一直响。
没人接听。
他捏着手机的力度紧了又紧。
直到电话响得挂断。
他又点开微信,给她发去一条消息。
【新年快乐。】
f洲那边,还是深夜。
他不知道景年这个时候是不是睡了。
若是以往,她肯定第一时间回信息。
薄谦沉等了几分钟。
没有等来景年的回复。
他心里有些堵,又编辑一条信息发送过去。
【傅远山并没有死。】
傅远山是鹤的师傅,薄谦沉猜她应该知道他的存在。
他想了想,拨出上官易的电话。
上官易没有跟景年一样不接电话,不回信息。
响了几声,上官易的声音就传了来,温温淡淡地,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只是客套的问候。
薄谦沉没有跟他客套,而是直接了当地说,“我刚才见到鹤的师傅傅远山了,你知道他的存在吗?”
“傅远山?他不是早死了吗?”
上官易对鹤并不多了解,只是听他妹妹羊咩咩说过几次。
后来知道,鹤的师傅被白孜秋杀了的。
薄谦沉现在告诉他,傅远山没死。
他有些怔愣。
薄谦沉见他不知道。
他好看的眉头就皱了皱,走出酒店,没有阳光的早晨,寒意扑面。
他的声音也跟着淡了下来,“他没有死,现在时庭酒店我的房间里。上官易,傅远山说,景年去年差点要了他的命。”
薄谦沉对景年的事知道得真的不多。
他不想从上官易嘴里知道答案。
可是,景年不接电话。
他又迫切的想知道那些事。
不得不打电话给上官易。
上官易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电话里有半分钟的沉默。
他不太确定的问,“傅远山真那样说的吗?他说年年去年差点要了他的命?”
“是,景年怎么会跟他交过手,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
上官易不像是说谎。
薄谦沉听得出来。
他修长的身躯停了下来。
路旁,薄二从车里下来,带着手下快步来到他面前。
恭敬的打过招呼后,薄谦沉让他们进去。
薄二就带着几个兄弟进了酒店。
薄谦沉听着上官易不太确定地说,“年年这些年没少得罪人,可是因为你和年铮,傅远山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不问他,年年怎么会差点要了他的命的。”
“去年,也许,是她为了救你,连孩子都不要的那次。”
薄谦沉的声音很沉。
很闷。
他从得知景年流过产后,只要一想起,就心脏处不舒服。
“你知道?”
上官易反问。
薄谦沉淡漠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得不多,她没告诉我全部,上官易,她去年到底做了什么?”
“你不是能查到吗?你是当年隐退的黑客之一。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她的所有事,你想查会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