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退后一步,抬起齐厦修长的腿搁上自己的肩,手指挖出膏体,一刻也不迟疑地往齐厦身下去,在指头抵住入口的时候,他一只手握住齐厦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毫不迟疑地含 进嘴里。
贺骁一边给齐厦口交,指头一边往齐厦缝的小洞里开拓,刚进去一个指节,齐厦忍不住叫出声来:“嗯……”
贺骁忍得满头是汗,这时候还有一分理智在,把齐厦的阳物从嘴里吐出来,粗喘不停地问:“疼?”
齐厦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缩紧,但胳膊挡着眼睛忙不迭地摇头,“我忍得住。”
贺骁没想到他那么紧,他手指刚抵进那坚实温热的甬道,周围的肉壁立刻就吸附过来,那个握力像是要把他绞断似的。
他又把齐厦的性具含进嘴里,强势而猛烈地吞进吐出,手指打着圈的在齐厦身体里头开疆辟土,直到肉壁稍微柔软,接着又加一根指头伸进去。
齐厦最敏感的部位被强烈刺激,前端的滋味让他欲仙欲死,稍微缓解了身后的不适。
但贺骁的手指也仅仅是进去两支,第三支再要添进去的时候,他清楚地感觉到入口像是绷到极限似的,而齐厦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身体往上缩,连性器也软了些。
“嗯——”虽然压抑着,齐厦呻吟声还是无可隐藏地从唇间漫出。
与此同时,他射到了贺骁嘴里。
贺骁这时候已经知道自己今晚进不去了,确实跟他之前想的一样,齐厦接受他的尺寸困难。
但他底下那根肉棒涨得已经快爆掉了,见齐厦几乎是瘫软地躺在那,贺骁只能胳膊撑着身子在他身上临空覆着,而后拉起齐厦的手握住自己坚硬粗大的阳具,自己则握住齐厦的手,激烈而且快速的套弄,他现在必须射一次。
贺骁趴在床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身上累累肌肉有如石头堆叠成的一样勃发坚硬。
齐厦从高潮中稍微加些力气,对贺骁说:“……你躺过去。”
贺骁脸眉毛上都是汗,会意,身子侧着床头半坐半靠,齐厦侧身朝他,而后再次握住贺骁硬得像铁、大小长度分量都看着骇人的阳具,果断地含进嘴里。
好些天的手口并用,齐厦技巧比之前纯熟多了,一只手托住底下沉甸甸的肉蛋不轻不重地揉,另一只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口交的动作。
他嘴巴把那肉棒用力裹着吸,每次吐出些许,舌头在肉眼上和冠头周围不停地舔。
贺骁本来欲望勃发,哪里忍得住,他粗喘不停,英挺的浓眉紧紧皱着,朝下望去,他精致漂亮得像是玉人一样的宝贝儿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地侍弄他的命根子。
一滴汗水从他发间抖落,瞬间消失在齐厦头侧浓密的黑发中,贺骁仰起头,一只手按住齐厦的脑袋,呼吸越来越浊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齐厦的动作已经有些跟不上频率的虚软,贺骁哑着声音说:“宝贝儿,从后面来。”
齐厦喘息着把他吐出来,乖乖地翻身趴在床上。
贺骁趴在齐厦身上,有力的臀肌剧烈地上下起伏,几乎不要命地冲撞,同时手指迷恋地按住齐厦臀缝间仍然湿润的入口。
快射的时候,他突然把自己抽出去,手握住硬涨的性器飞快套弄,肉头上突突一阵跳动,然后精液一股一股地激射在齐厦圆润结实的屁股上。
贺骁就伏在齐厦身上喘了一会儿,齐厦趴着闷声不语,人看起来有些挫败,贺骁嘴在他耳朵后边摩擦一阵,气喘吁吁地沉声安抚,“宝贝儿。”
齐厦闭着眼睛不想说话,今晚他又失败了。
贺骁一下一下地亲他,“不怪你。”确实尺寸不对,就这样强横地进去很难不弄出事儿。
齐厦没出声,贺骁索性靠一边床头坐着,拍拍自己的腿,对齐厦说:“坐上来。”
齐厦眼光闪了闪,终于动了,他跨坐在贺骁身上,头贴在贺骁肩头颈窝一声不吭,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贺骁本来刚才射了就没软,这会儿看齐厦这招人疼的模样,很快又热血沸腾。
齐厦不应期早就过了,贺骁朝下边望,看见齐厦也再次硬了。
贺骁让他坐在自己大腿根,两根同样勃发的性器互相抵着,贺骁说,“一起握住。”
齐厦哪里有不依的道理,两根东西,他用两只手才能满握,齐厦手用力上下套弄,最敏感的部位跟贺骁的贴着,甚至连贺骁粗壮茎身上的青筋的跳动他都能感觉得清楚。
而这时候,贺骁喘着粗气,手再次伸到齐厦身后,再不像刚才一样攻击性强烈,而是一只指头插进去,缓慢地抽插安抚。
贺骁学习性很强,他们失败过一次,为了之后能全部拥有齐厦,对于男人前列腺那回事,贺骁专门看过gay片也特地查过很多资料。
齐厦的身体需要慢慢打开,或许习惯从后边获取快感能让他更快适应在。
手指在紧致的肉壁里头转着圈的探索捻揉,忽而指腹按下去有一处不甚明显的突超声 ,贺骁的动作不大,齐厦身子猛地一颤,“啊……”
齐厦甚至连撸着的手都没忍住松开了,贺骁见状心头一喜,他手指在齐厦身体里头不停进出对着那一点不停摩擦,喘息着问:“是这里?”
齐厦不说话,一双眼睛里头水泽盈盈,短暂的不可置信后,齐厦呻吟连连,无力招架只能把头伏在贺骁肩膀上。
贺骁侧头吻他,在齐厦身体里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迅速,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他们俩贴在一起的性器使劲套弄。
明明是第二次,但齐厦这次射得非常快,他高潮的时候,贺骁感觉到他全身都像是痉挛似的发抖。
第41章
齐厦睁开眼睛,窗外天色将明未明。
昨天晚上入睡前,窗子被贺骁开了半扇透气,此时,齐厦能听见窗外有什么被呼啸狂风席卷着砸到墙面叮叮嘣嘣的声音。
他第一感觉是屋子里头的空气很清冷,应该是又降温了,可偎着一个热源,被子里头很暖,齐厦转头看向贺骁,身子往他怀里缩得又紧了些。
几乎在他身体蠕动的同时,贺骁眼睛睁开,深邃眼眸晕着淡笑地看着他,“醒了?”
齐厦不想说话,把头扎进贺骁的肩窝,昨天晚上的云翻雨覆到现在像是历历在目。
他是带着彻底拥有彼此的觉悟走进贺骁房间的,不过他忽略一件事,因为天生的生理构造,男人承受那种事本来就勉强,更何况贺骁还是那种不是人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