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送信回来,元妤紧张兮兮地问她:“三郎可有说了什么?”
明若摇头,道:“郎君脸色不大好看,倒是什么也没说。”
元妤就松了一口气,想着谢砚还是很明事理的,有了正当理由,他也不会硬逼着自己搬家,不由心情大好,晚饭都多吃了一点。
明芷当天跟了元馨一天,但元馨一整天都待在自己的小院儿里,并没有什么异常。
元妤听了后也没着急,只叫她继续盯着,顺便打听一下她生病那段时间,元馨都有做什么。
吩咐完了之后便洗洗睡下了。
但这天晚上元妤仍没能睡好。
谢砚又来了!
这次外头连打斗的声音都没有,谢砚摸上了她的床,解了她的亵衣她都没醒,睡梦中只觉得身上热热的,舒服又难受。萘杏喵
直到腿被分了开,才迷迷糊糊有了点警觉感,下一瞬却是真正地醒了。
谢砚压在她身上,朦胧中看她瞪圆了眼睛却还是一片迷茫样子,不由低低笑出声。
一面动作着一面低头亲她眼角。
元妤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他他……
这是元府她闺房啊!
谢砚却不管她,一边逞凶一边压低嗓音道:“是不是觉得郎君没招儿治你?嗯?”
元妤闷哼一声,简直要哭了,她抱住他喊了一声,“痛……”
天杀的,她后背伤还没好!
谢砚果然停下了,似也想到了她背后的伤。
下一瞬便把她翻了个个儿,掀开她的亵衣看着她后背上那道结痂的丑陋伤痕。
元妤泪眼汪汪地歪着头望他,以期待他能倒胃口不折腾她。
但……
他一面怜惜地亲了亲那道疤痕,一面往死里折腾她。
元妤:“……”呜呜呜……
等一切结束,元妤有气无力地趴在榻上,旁边倒着身心舒爽地谢砚。
谢砚占了便宜还不忘卖乖,一边摸着她身上的肉一边喟叹般地道:“突然觉得这般来也不错,你既然不想搬回倚江苑便不搬吧,日后郎君夜夜来也是一样的。”
元妤浑身一哆嗦,立马不敢装死了。
软弱又真诚地道:“三郎说什么呢,妾怎么会不想搬回倚江苑,等妾查清楚元馨怎么回事儿,一定马上便搬!”
开玩笑,他还要夜夜来?!
他不嫌丢人她觉得羞耻呢!
这是元府啊元府!
再有,她相信他说这话必不是威胁她,他可能真干得出来!
住在倚江苑他或许能怜惜她几分,但她要坚持住在元府,他怕是真的会天天来折腾她。
就为争一口气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之前他以为元江不知道二人之间的事儿他还能收敛两分,自打上次她重病元江松口将她松到倚江苑,他便再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真是把“得寸进尺”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谢砚听了她的话却没马上接,而是问道:“元馨是你次妹吧?”
元妤不知道他要干嘛,小心地应了声,道:“嗯,是我爹的爱女。”
谢砚听她的话倒是笑了,搂了她一把低头看她道:“元大人的爱女?我怎么听说元大人宠你最甚?”他以为她说那话是砸醋。
元妤讪讪地笑,并未接茬儿。
她会用“爱女”两字,单纯是怕谢砚会对元馨做什么。毕竟他虽然口上说不介意被人知道二人的关系,但那只应是真的包不住的情况下才不介意。
像元馨这样分不清轻重的,突然问出这样的话,难保谢砚不会为了封口做出什么事来。
元馨才是元江的亲女,元妤无论如何都不会真的动她的。
她说一句“爱女”也是为了暗示谢砚,不能动元馨。
哪里知道他听了完全跑偏。
谢砚没听出她的意思是因为他原本就没打算动元馨。
他道:“她同你关系十分不好?”
元妤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有兴致了解她们姐妹间的感情,只斟酌着小声道:“也不算多不好,她小孩子爱吃醋罢了,觉得我抢了她的爹爹。”元馨会看她不顺眼也没错,从某一定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抢走了她爹爹。
毕竟她到了元府之后,元江确实对她照顾颇多,给她的权利也不是葛氏和元馨能比的。
如此情况下要葛氏和元馨不多想不看她不顺眼是不可能的。
谢砚沉吟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