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初突然从景元桀的怀里抬起头来微仰着头看着,“景元桀,你以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不会那些你所不知道的事,会这些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东西,为什么和以前判若两人?”云初的声音带着微微和柔,与难得的认真。
虽然,说出来,有些匪夷所思,可是这一刻,她是真的想和他分享。
景元桀看着云初,凤眸清冷却异常温柔,示意她说。
“或者说,如果我不是云初,你还会喜欢我吗。”云初又道,这一瞬的情绪,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在要大人的夸奖。
清冷的月辉下,景元桀容颜如玉,凤眸流转,眼眸里有笑意闪动,然后抬手,轻轻的抚着云初光滑的脸,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柔,“云初,你就是你,且,不管你是谁,我景元桀只知道,且已经认定,你是我不来的的妻子,独一,无二。”
云初心头微微一动,方才有些思绪混乱而空旷的心瞬间被填满,却还是有些任性执作的抿了抿唇,“我是说,如果我不叫云初呢。”
“云初么?名字……”景元桀精致完美的唇形微弧,声音低沉留返,“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云初看着景元桀,然后,笑了,景元桀都这般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不过,云初,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心头的感动还没旋开,下一瞬,云初的面色一僵感动瞬间不带一丝留恋的消失得荡然无存。
“你,几个意思?”云初瞬间站身,目光升火的看着景元桀,大有一副,你敢说什么,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的气势,却惹得景元桀一贯冰冻沉的面上笑意而起,延至眉梢,眼底深如谭的眸光也变得灼亮而直副心底,“因为,我已经,彻底爱上你。”他说。
云初却僵倒。
这厮……
“爱上你,所以,不再单纯的喜欢你。”景桀在咬文嚼字,景元桀在情诉真心,景元桀在……安抚她的稚嫩的心。
云初这样想的,抿了抿唇,却一时有些失言,最终,只是看着景元桀那原本立体俊致的五官似乎一瞬间,在月光下,打上了柔和的光浑。
夜色正好。
气候宜人。
远山近水。
意态怏然,又清辉馥郁。
“清一色。”
“又输了。”
“……‘
终于,屋顶下,房间里的声音传来,一瞬打断一切美好静谧的气氛。
“嗯,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多对不起自己,而且,你不是说你和这赌坊的主人熟悉吗,那就算我赢太多,对方肯定也不会找我麻烦,使黑手段的。”云初最先回神,她可不是尴尬,身体都相融了,尴尬毛线,她只是,突然发现一个极大的问题,那就是……每当高大上的太子大人一说这般自以为认真无比,纯至肺腑,可是在听者认为真情动心的话时,她这心……
就是,不管他说了什么,她都能不讲任何的原谅。
果然中毒太深。
不行。
云初刚掠了几步,又回头,直接在景元桀措措及防中,拉下他,一个深深的吻印在他的唇上,随即,又再垫起脚尖,对着景元桀流畅玉白羞了月色的脖劲就是一口下去……
一个极重的吻,肌肤都轻微的疼,然后,带起瞬间而起的红痕,叫天际处挂着的弯弯月牙也快要扭开了头。
“好了,这是盖章。”云初还很大爷的落下话,这才足尖一点的直穿穿插着进入了赌坊。
而在这穿插间,景元桀便看到云初原本清美明妍的五官似隐似变,再一看时,已经变成一张完全陌生的,极其普通的女子之脸。
不过,他家太子妃,他的妻子,还真是……爱财。
“太子,我家主子说,既然来了,不如里面坐。”而这时,远处,落下一道青色身影,对着景元桀恭身一礼。
景元桀看着来人,眸光轻微点了点,又复如常高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的脸,然后对着暗处点了点手指,“保护好她。”四个字落,这才足尖一点,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月色中,而那护卫,紧随其后。
……
云初此时已经很快在赌坊中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在进入大厅之时,她只想说,靠靠靠啊。
马达加斯加的赌场辉煌也不过如此了吧,虽然面积比之小了些,可是这格调,这装饰,连转轮都是金镶玉砌的,一极好凳子上还户着一个小拇指大小的宝石。
这大晋,的都是有我钱人啊。
发财到逆天的奢侈啊。
当然,太子果然是治理有方啊。
被夸的景元桀此时正速如急风般的行在月色中,突然拧了拧眉心,然后,似乎想到云初,眼底,笑意轻微一溢,随即,看着前方,又一收。
……
当然,最重要的是,于云初而言,这赌坊的颜值很不错,而且,抽空时,云初还搞上了几局麻将,大有一种曾经和好友在一起的欢畅感。
……
而此时,客栈里,一贯潇洒可爱的,自称玉树临风的京二却难得没有在此时良好月色下,光顾春色无边,而是……
“你说,京二公子在这是在发呆吗?”看着远远的后花园处正难得正襟端坐一脸深沉的京二,知香压着声音,对着一旁路十问道。
路十此时紧挨着知香,此时也倚在客栈二楼后窗外走廊的外栏处,看向京二的方向,然后,摇摇头,看向一旁的离歌,“你怎么看?”
离歌没答话,年轻英俊的五官微微冷毅的看向远方,显然,对京二公子这幅表情没兴趣.
而顺着离歌的目光方向看去,远处一言陡势的拱檐上,谢家家主,襄派二长老,谢余生此时也难得的略显深沉的坐在那里。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谢余生在高处,京二在低处,而路十,离歌,还有知香就站在客栈二楼的后窗外的走廊处,几人就成了一个奇妙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