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不满足,疯狂的想要这个人,想和她在一起。
之所以只能偷偷喜欢,肯定一开始就知道无法在一起。当一个人的事变成了两个人的负担,感情就变了质。
要是洒脱点,会选择放手继续做朋友,要是舍不得的,只能咬牙苦撑,撑到脸面尽毁。
时欢就是这个混乱的状态,分不清现实,却又被共情了,不知道自己是放弃还是要苦撑。
文静不懂这其中的感慨。
旁观者清,加上年纪大了,早看透了这些粘稠的感情,梁君丽又说:“欢欢缺爱,又很死脑筋,她认定的事情很难放手,特别较真。”
文静赞同的点头,道:“别人是撞破南墙就会回头,她是把南墙撞破了还要继续撞,除非南墙主动跟她说‘没用的别撞了’,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几率可能回头。”
俩人说着,唐意秋从泳池那边走了过来,脸颊微红,应该是时欢刚刚没控制力道造成的。俩人看的心慌,生怕唐意秋要过来掰扯两句。
但是她们显然是想多了,唐意秋就是在她们休息室门口站着,眼睛里只有些许忧色,冷凄凄的。
文静撞着胆子问了一句,“唐老师你要进去看看欢欢吗,我们欢欢还没有好,现在特别难过。”
唐意秋往前走了一步,时欢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要没事了,你快回去换衣服吧。”
唐意秋薄唇微动,话在喉咙里打转,半晌又敲了敲门。
屋里的人烦躁地叫了一声,“你干嘛呀,我在换衣服!你要是敢进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唐意秋动作顿了顿,接着继续推门。时欢喊了一声,“你让我静一静啊,我很快就好的。”
“好。”唐意秋收回手,“我拍完戏来找你。”
说着,她又在时欢休息室门口站了一会,时欢一直没出门,直到常青过来喊人。
本来那场戏是在下午,由于时欢那一巴掌下的力太重,陈令怕她的脸肿起来,就把下午的戏提前了。
唐意秋回去换造型的时候,时欢就从屋里出来了,身上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只穿着一件羽绒服蹲在门口。她两只手撑着下颚,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