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哈哈大笑,阴鸷的眸子,像是只疯狗,他亮着獠牙,“哈哈哈,他不要你了!”
“他不是不要我,他说带不走我,让我等他,我会等他。是你,他才带不走我,他还爱我。”
“听听,学会指责孤了,你现在说话倒像人,那你说说孤该怎么做?你说什么是爱,你懂爱吗?”
“你连哭都不会。”
狐狸咬紧了唇。
“孤以前以为他能教会你。”暴君捏着她的脖子,“不想他什么都不会。”
他咬住狐狸的脖子,像是要饮血止渴,牢牢控制着她,外袍从肩膀滑落,“现在孤亲自来教你!”
狐狸直直地看着他,仿佛能看进他心里,“你教不会我,因为你自己都不会爱人,跟你在一起我不开心。”
暴君一愣。
片刻,他放开狐狸,道:“孤会撤了城内和宫内所有的防设,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他一个人走,要么他带着你走。”
狐狸咬了咬唇,“他一定会来。”
暴君扭头看她,“他最好来带你走。”
大臣跪在地上觐见,“圣上,不可啊,只要现在派兵定能将陈大人追回,杀了他就能永绝后患。若是打开城门,他日兵力壮大就守不住!”
“滚!”
暴君闭上眸,扯着唇笑。
他不会爱人,那他做的这一切是什么?
戏到这里就要喊卡,偏偏时欢没有停下来,她对着唐意秋的眼睛,突然眼睛里滚出了眼泪。
唐意秋搂住她的脖子,又将她整个人包住,时欢猛然扑过去咬她的嘴,“爱我,你要爱我,我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不准跟别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