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琰川立马表示自己有很多藏品,冷昕想喝什么都有。结果冷正冷冽地看他一眼,用一种批评的口吻严厉说道。
“酒多伤身,少给他喝。”
季琰川脑门一紧,连忙点头。
在他把洗好的筷子放进收纳框里后,冷正忽然又开始问起他是不是a市人,这种漫不经心查户口的感觉让季琰川想到当年在美国鬼混的时候被警察盘问的场景。
“我和冷昕是同一所高中的,大学也都在知大念的。”
季琰川咬了咬牙,忽然像是下决心似的,看向冷正又说道:
“我学金融出身,现在在z市光源分公司担任分区主管。有房有车有存款,财务自由,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我真的特别十分超级巨喜欢冷昕,喜欢死了。我这辈子就只想和冷昕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冷正平淡地看他,八风不动。
“你们光源的分总经理都这么傻?”
“别人傻不傻我不知道,但是只要一遇到和冷昕有关的事情我就傻。”
冷正终于哑口无言,他也是真的从未见过把傻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清新脱俗的傻小子。
临走前,冷正问了一句,今年春节回不回来。
冷昕刚想说不知道,就被季琰川抢白,这家伙笃定地点头,像是在较劲。
“回,肯定回!我铁定要再遛大光,看谁遛得过谁!”
冷昕无语地看他一眼,冷正莫名其妙地朝屋里的大光看了一眼。
大光摇尾巴:“汪!”看起来怪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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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老爸才是真正的冰山之王。”
季琰川说这话的时候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窗外是市中心的城市公园,喷泉绽开大大的水花,落在嬉闹的孩子身上。
冷昕好笑地看他:“那你之前以为是谁?”
“你还记不记得陈泽教授,教金融学的,我们系的千年老古董。”季琰川神神叨叨地,看起来他真的对这类人很没办法,“每次只要一上他的课,整个教室凉飕飕的,夏天都不要开空调。有一回我在他课上睡着了,第二天就感冒了,我猜是冻的!”
季琰川虽然平日里一派成熟稳重的精英作风,但是却时常在私下里露出大男孩的淘气。撒娇,炸毛,小小的恶作剧,说不三不四的混账话,样样手到擒来,自成一派。要是偶尔凶他一下,这人又立马眼睛一弯,不要脸地灿烂地笑。
冷昕觉得这样的季琰川特别有意思,像只大型犬,毛茸茸的,很会逗人乐。
“没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