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只张凯文看到沈清筠,脸上笑意愈深,眼中却有心疼,他挥挥手,“蔓蔓,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沈清筠想到叶奇的话,脱口而出,“你们真来找小姐了?张教授,你为什么不回去上班?”

“对啊,男人在一起嘛,除了女人和漂亮女人,也没有别的乐趣了。上班多无聊啊,除非蔓蔓多对我笑笑!”张凯文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不过,我没想到,修远才是最饥渴的了。哎,刚刚那场景,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没错,我能作证!刚刚我们陈公子的模样,可真是恨不得把那年轻貌美的小妹妹给生吞活剥了!”说话的正是那白衣男人,他对沈清筠眨了眨眼,电力十足。

沈清筠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接话。

陈修远眼眸都没抬,冷冰冰道,“信不信我待会把你们给生吞活剥了,都给我闭嘴。”

白衣男人捂住心口,夸张道,“哎呀,都怪我们多嘴,嫂子,我们惹陈公子生气了,你可得给我多多求情啊!”

张凯文眼中有迟疑,可也笑道,“是啊,嫂子!”

什么嫂子?沈清筠被两人一唱一和雷得不轻,见陈修远一脸不可置否的样子,心中更是犯嘀咕。

如果真当她是“嫂子”,还来这地方寻开心?难道又是陈修远来给她撑腰仗势来的?可他怎么知道自己来这了?

怎么每次自己狼狈的时候,都那么巧遇到他?自己这秘书,说来算是给他丢了不少脸了。

正想着,却见雪儿挣扎着往一直沉默的那人身边爬过去,“先生,先生,我没有犯错,求求你放过我。”

“拖下去。”那人一开口,雪儿连哭的机会也没,直接被两人捂住嘴拖了下去。

沈清筠一怔,下意识想问要怎么对她,陈修远的手紧紧扼住她的手腕,然后不咸不淡开了口,“别说话,看好戏。”

李询早就被这阵仗吓得脸色惨白,忍不住看向沈清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过是分个手,要闹成这样吗?”

“是啊,我也想知道,嫂子想怎么做?”男人居然也喊了沈清筠一句“嫂子”。

可语气明显比张凯文和白衣男人多了几分调侃和不屑,他又问道,“嫂子,下个指示好收工,还有人等着我去伺候呢!”

白衣男人啐道,“谁等你伺候呢?成天跑火车瞎扯。”

“刚刚陈修远看中的那个小美女啊,嫂子来了,那美女自然留给我了。那小细腰~~~”男人一本正经道。

“噗哧~~”白衣男人一下子就笑出声,他拍了拍男人的肩,小声嘀咕道,“有你的啊,柴先生,就说你小子最腹黑来着。”

陈修远瞪了两人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

陈修远将沈清筠往怀中一带,眸如星夜,半真半假道,“老婆,都等你发话呢!”

“哟,还真叫老婆了?”

“这是在刺激我们这群单身狗吧!”

“对啊,老大,你刚刚还喊房里那人小甜甜呢,现在.....”

剩下的话白衣男人没有说,全被陈修远如刀锋般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沈清筠当作没听到几人的话,轻声对陈修远说道,“我想带他去医院,我,我朋友有事想当面跟他说清楚。”

她对着李询冷冰冰说道,“就算分手,可凭什么都由你一个人说得算?有些话,你得当面给我说清楚!”

李询张张嘴,挣扎道,“我早就跟她说清楚了!你现在要我去医院,是想让医院的人都看我笑话吗?”

沈清筠冷着脸不理会他,陈修远淡淡吩咐道,“先绑了他去医院。”

立刻有人上前反绑住李询,还快速堵住了他的嘴。

陈修远理所当然的牵起沈清筠的手,朝她笑了笑,“走吧,一起去医院。”

张凯文喊道,“我也跟你们一起。”

陈修远淡淡道,“你跟他们两人一车,哦,还有,凯文,以后就算你真跪下求我,我也不会来这地方了。没一个小妞长得有我老婆好看的。”

沈清筠自己脸上什么表情,她不知道,可很明显看到对面那三个大男人目瞪口呆后,一个骂着陈修远无耻,一个叫着“老子店里的小姐都是以一当百的大美人,居然比不过那么个徐老半娘的欧巴桑?!”只有张凯文正常点,他骂道,“陈修远,以后你再找老子帮忙,不给我跪下叫爸爸,别想我来!”

原来男人也能这么热闹,这么逗逼的。再看陈修远,一脸漠然,似乎没听到那三人的叫嚣,只眼中有星星点点的笑意,泄露出他的心情。

沈清筠不由想,这四个风格迥异的男人在一起,怎么就成了四个大活宝呢?这样的陈修远,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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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筠跟着陈修远上了车,被那几人逗乐的心因为跟他的独处,显得越发不安了。

她偷偷打量起陈修远,他的衬衣好几颗扣子都没扣,一向纹丝不乱的头发放了下来,显得几分飘逸又放肆,刚刚被他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现在两人关在里面,酒味更加明显。

沈清筠迟疑道,“陈总,你喝过酒,就不要开车了。”

陈修远摇摇头,“一杯红酒,早就不碍事了。”

也许饮过酒,他眼中有几分狂乱和张扬,甚至还隐隐透出几分压抑的怒意。

这样的人,在夜色里禁欲气质显露无疑,实在勾,引人犯罪。

沈清筠的嗓子不由有些发紧,轻声问道,“陈总,您有话要问我吗?”

“你有话要坦白吗?”

陈修远眸子如带着火般,轻轻扫向她充满不安的脸,惹得她一阵颤栗,“如果没有要坦白的,我也没话要问。”

沈清筠立刻低下头,手心汗津津的,不敢吭声。

她不安的扯动着裙摆,好半天才迟疑道,“你想我坦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