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底气又舍不得草草带过。
“既然你已经打听到了我知道前因后果,为什么不问。
怕我说谎吗?只要拆穿得足够彻底,你知道我会告诉你真相的。”
“所以,你不问我,是在害怕什么呢。”
祝福眼眸微怔,闪烁了几下依旧没有回答。
身体不自觉退了半步,在无形中泄漏了什么。
只这一举动,谢译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任凭她再多口是心非的赘述,他都不会信。
男人上前一步,也不怕被她甩脸子,略带强硬地牵起她的手。
“心里再多的委屈和生气都找我算。跟我回家,好不好。”
这是她的另一个痛处了。
在男人的柔声絮语里,祝福幡然醒悟,最后一分踌躇也跟着散尽了。
“家?我们之间怎么会有家。
我讨厌御景,讨厌随便安排一个房子给我住的你,更讨厌居然真的住进去的我自己。
那里住满了被金主包养在外的二奶,她们沾沾自喜每天捞到了多少资产,攀比谁会早泄谁更持久,金屋藏娇,你们可真会玩。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太恶心了。”
她连说了两个“恶心”,双重厌恶。
谢译没想到这一层,甚至觉得冤枉。
御景是城中数得上号的房产,安保严格,设备齐全,安排她住进去只是因为离新陆传媒近。
他压根不知道里面住了些什么人,也丝毫不关心。
那些人再怎么花枝招展,落到他跟前也只是不相干的陌生人罢了。
“你每个月都有付房租。”男人皱眉阐述,想不出别的辙了,笨拙安慰。
当初为了让她心里好受,谢译提出收租方案,而她也按月履行。
“谁在乎,谁会管我有没有付房租,从头到脚,甚至连鞋柜里那双廉价的匡威,她们都觉得是我从你身上讨来的。”
再想起当日在电梯口的露骨闲话,祝福还是会气到心脏爆炸,怎么都难以消化。
她知道,生气是因为被戳中短处,不明不白地住进不匹配自己身份的公寓,她百口莫辩。
“我不想变成和她们一样的人,显然在她们眼里我已经是了,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谢译颔首默然,连难过都多余,只剩徒劳无力。
她把他讲得一无是处,又添了十乘十的讨人厌。
他低声呓喃:“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坏,没一处好。”
祝福轻轻抽回被紧握的手。
情绪大起大落后,她只觉得疲惫不堪,神情恹恹的倦。
“你说只要我的一点真心,却怎么都不愿对我说一句真话。”
“我们之间,谁也没有比谁更高贵。我骗你,你欺我,大同小异。”
她骗了就是骗了,从没打算立什么道德牌坊。
他又凭什么用正义者的身份对她的谎言抨击谴责。
太不公平了。
在纪得公寓的一场对峙,并没有让他们冰释前嫌。
谢译想将她带回去的意愿也落空了。
两人之间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她冷着他,他暖不了她。
然而。
两天后,祝福还是主动搬出了纪得的公寓。
原因是,祝振纲来z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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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爸爸的粉丝在哪里,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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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明天可以危险逃过加更。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