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地牢。
「嗚啊……啊……啊啊……」
「噫……噫嘻!噫噫……」
「呃……呃啊……」
男女悲鳴從左右兩側的牢房傳出,還有些像是按鈕、活塞與蒸汽等等的細微聲響,但是每間牢房都用一塊黑布徹底遮蔽住,無法得知裡頭的犯人究竟受到怎樣的對待。
長廊型的格局彷彿是沿著城牆所設計,我們一路走過至少二十間牢房,才與牢房最深處的人群會合。
「喔!勇者閣下,歡迎你到來。鼻子肯定不好受吧?咱們就直接切入主題!」
出乎意料的,阿爾法隊長是位相當強壯的女性,身高大概有兩公尺,肌肉賁張的宛如摔角節目上常見的健美肌肉,儘管如此她的長相仍帶有一絲女性的陰柔感。她和帶路的魔法師不一樣,是個十足的戰士,僅僅是起身動作都能聽見盔甲傳出匡啷啷的聲響。
「首先請閣下看看這裡頭的囚犯。」
最深處的牢房沒有掛上黑布,其中一間是空的,另一間則有個手腳被捆住、嘴裡咬著布團的少年,他身上的輕皮甲處處是燒焦痕跡,看起來是剛才那場戰鬥的俘虜。
「這傢伙叫做嘉明,是支持敵國的勇者。」
啥?開局快攻失敗就算了,竟然還被抓!
「然後呢……」
阿爾法隊長解開腰際以下連同部分大腿的盔甲,豪邁地露出成熟且飄出濃厚騷臭味的私處。雖然她那兒黑黑皺皺的不是我的菜,畢竟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見女性器,我的小老弟不爭氣地挺了起來。她沒有看向我這邊,而是進牢房去把嘉明身體扳正,扯開他下半身的皮甲、翻出萎靡不振的肉棒,接著用強壯的手掌幫他手淫到完全挺立。
「嗚咕……!嗚……嗚嗚……!」
媽的嘉明那傢伙感覺超享受啊……!
在嘉明像個m男般臉紅呻吟時,阿爾法隊長的濃臭鮑魚來到了直挺挺的肉棒上,咕啾一聲結合了──
「嗯嗚!嗯嗚嗚嗚!」
阿爾法隊長並未如預料那般逆姦嘉明,僅僅讓他插個一下就起身,轉過頭來輕笑道:
「這麼一來,這傢伙就不會再提升等級了。」
原來如此!剝奪了敵國勇者的處子之身,等於廢掉那個勇者啊!
「不過,勇者畢竟還是勇者,不能就這麼放他回去。蕾拉!」
「是!」
名喚蕾拉的獄卒脫去一身黑袍,裡頭穿的是白如初雪的十字法袍,她手中握著一把華麗的寶石權杖。蕾拉來到嘉明身旁就定位,阿爾法隊長旋即抽出配刀,突然就斬下嘉明的右腿!
「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蕾拉!」
「是……究極治癒術!」
金黃光芒一瞬間包覆住大量出血的傷口,血水就像關上水龍頭般迅速減弱,紅花花的斷面在這陣光芒中快速癒合,幾秒後就形成一個完全止血的短小斷肢了。嘉明迸出痛苦的嗚咽,這兩個女人卻視若無睹,繼續對他的左腿、左手和右手做切除。最後,嘉明就在眾人眼前被切成只有頭與身體的人棍了……
「氣息微弱,心跳、呼吸皆正常,出血量亦在控制範圍內。現在立刻替他插管。」
搞屁啊……
「欸──?人家造血術都準備好了,隊長大人不想來一發嗎?」
搞什麼東西啊……!
「不了,搞成內出血的話很麻煩啊。蕾娜,妳去協助蕾拉吧。」
這到底是在衝三小啦……!
「勇者閣下,抱歉讓你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為了確實封鎖敵國的勇者,我們只能讓他們在無法逃獄、無法死亡的狀態下囚禁起來,直到這場戰爭迎來勝利為止。所以,我們希望能藉由閣下的力量,來進行敵勇者的搜捕──」
我沒有聽完這個瘋女人所說的話,她的聲音就像鐵鎚般不停敲擊我的腦袋,敲到我噁心想吐、尿了一褲子還不放過。直到我看著牢房裡的兩人把嘉明的身體高高掛起、抽出他嘴裡的布團並替他戴上接著軟管的口罩,滿地鮮血的牢房深處開始傳出活塞與噴氣聲,而我就在這片毫無生氣的聲響中昏厥過去。
§
睜眼所見並非熟悉的景色,窗口吹進的冷風刺骨得超越記憶侷限,遲鈍的腦袋以緩慢且冰冷的聲音告訴我,這一切不是場夢……
「勇者大人,睡得還習慣嗎?」
這個聲音是使用治癒術的蕾拉,但並不是從有點距離的地方傳來,而是來自和我同一件被窩下。這時我才發覺,左右手都被一股既溫暖又柔軟的力量包覆住。具體來說是女人的胸口。
身體意識到肢體接觸,馬上就產生了反應。可是這股感覺卻和地牢見聞產生極大的衝突感。我甚至懷疑被窩裡的兩人都是披著人類外皮的某種令人作嘔的東西。
在見到嘉明的慘狀以前,我以為除了勇者以外的人都是類似npc的存在,是用來輔助玩家或推進劇情用的角色。但其實這裡的軍人已經對勇者規則有一定程度的瞭解,並且會利用規則的特性來狩獵勇者。這股違和感,就像是進到鬼屋後才發現裡頭的鬼是真實且具有敵意的。
照這個方向推論下去,我肯定是同時受到敵國的鎖定與自國的監視吧。萬一我打算背叛這個國家,這兩個女的……或是其他跟著來的人,肯定會馬上奪走我的反抗能力並限制等級,下一步就是打入地牢。
那些黑布後方難不成都是……
「勇者大人,您似乎還處於輕微震驚狀態呢。對不起,都怪阿爾法隊長太粗神經了,明明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
蕾拉仰頭看向我,一頭深橙色的頭髮披散著,她的聲音帶著香氣傳上來,細長的五指隨之撫向我的胸膛。與此同時,另一位叫做蕾娜的女孩子也從另一邊冒出頭來,她安靜不說話,酒紅色短髮緩慢磨擦著我的肩膀,手跟著撫上胸口。兩隻柔滑的手幾乎同時蓋在我的乳頭上,以掌心輕柔蹭弄著。
對這突如其來的愛撫毫無抵抗力的我,儘管對她們倆的所做所為感到噁心,老二卻是一柱擎天的狀態。
「請忘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吧,勇者大人。我們會尊重您的決定,所以,現在請先放輕鬆……」
不能隨便回答──就算感到擔心受怕,也不能輕易向這個女人釋出的溫柔妥協。
她們倆似乎也不在意我是否願意開口,彼此默契十足地收回了手,緊接著傳來兩頭秀髮沙沙地吹上胸膛的搔癢感。在我低下頭去和蕾拉對上眼時,兩張柔軟的嘴唇已含入我的乳頭,同時各有一隻手握住我的陰莖與睪丸。
等等,這是已經把我當戰犯對待了嗎……?
「啾、啾嗯……請別擔心,手淫不算脫處,您可以放心享受。啾、啾……」
「啾嚕、啾嚕、嘶、嘶嚕……」
啊啊……原來乳頭也會這麼敏感嗎?
如果蕾拉所言為真,表示我還有利用價值……不對,不管有沒有價值都不是自己說的算,因為我已經沒辦法逃開了。
即便如此,要我將一切拋諸腦後來享受也是很困難的事情。
「啾嚕、啾、啾嗯、嗯……啾、咕啾、咕啾……」
「嘶嚕、嘶嚕、嗯、嗯咕……呸嚕呸嚕、呸噗、嗯嚕噗!」
蕾拉與蕾娜一人用吸的、一人用舔的玩弄著我的乳頭,同時以柔和的力道替我打手槍。在這陣令人忍不住發出呻吟的愉快服侍中,兩條大腿悄悄地攀了上來,陰毛──以及富有皺折的私處觸感雙雙貼到腿上。意識到兩人的性器正在我大腿上磨蹭著,肉棒情不自禁地顫動起來。
茶紅色被窩隨著蕾拉熟練的手淫動作迅速抖動著,宛如沸騰的肉湯,底下開始出現咕滋咕滋的濕潤套弄聲。蕾娜的手一會兒撫弄睪丸,一會兒以掌心磨擦著龜頭,她和蕾拉的動作完全沒有衝突,動作流暢得令被服務的我舒服到不能自己。
淌著熱汗的手掌在一片難以伸展的激情中貼向兩人光裸的背,她們同時望向我,以嫵媚的面容繼續吸舔著奶頭。我的眼睛無法從蕾拉或蕾娜的臉龐移開了。
腦海開始倒數計時的時候,和我四目相望的蕾拉忽然鬆開濕亮的嘴唇,她的口水大量且稠密地垂在嘴唇與奶頭之間,滴著唾液的舌頭迅速舔了遍上唇。她那一直把我弄得很舒服的手鬆開了,但是蕾娜迅速接手套弄,動作比起蕾拉要更粗魯、更快速,我的腦袋也跟著套弄的節奏加速倒數。即將射精之際,蕾拉整個臉湊了上來,用她濕熱的嘴唇吻住我,同時抓起我的手放到她胸部前──我揉著蕾拉柔軟的大奶、與她激烈地唇舌交纏,肉棒就在蕾娜的手中射精了。
「呼……勇者大人,今後我們姊妹倆就是您的女人,無論任務還是夜事,請您儘管使喚我們。啾、啾嚕、啾嚕……」
在這之後──耽溺於蕾拉充滿香味的雪白乳肉中、繼續給蕾娜反覆手淫著的我,不曉得到底射了多少發,才終於在令人安心的乳香味中沉沉睡去。
隔天醒來,被子已經換了件乾淨的,床上再也聞不到男女體液的氣味。身穿十字聖袍的蕾拉與穿著樸素黑袍的蕾娜靜靜地在桌子前喝茶,她們一見到我醒來,便端著衣服前來替我著裝。
這麼說來,這個世界的人並沒有對我身上的學生制服感到訝異。
這些人早就見過所謂的勇者。
§
瑪吉克王國,奧得河國境要塞群。
征戰不休的瑪吉克軍與桑莫軍沿著這條大河佈下無以數計的要塞,終年進行著節奏緩慢的堡壘對決。這是因為兩國都缺乏足以擊潰對手的能量,無論渡河的一方挺進多少距離,最終都會由於氣候、後勤、民亂、勇者等因素,有如退潮般從佔領區大舉返回本國。雙方在戰場上長年磨合的結果,就是將戰事的停損點化為這些易守難攻的要塞,以防損失無止盡地擴大。
如今,隨著新一批勇者降臨,休養數年的桑莫軍開始從各領地集結,位於奧得河前線的兩大要塞群率先爆發大規模的前哨戰。
「呼……!呼……!報告小公主大人!這座要塞已經被我軍拿下了!」
「有適當地放走敵兵嗎?」
「按照大人命令,每座要塞留三人!」
「那就好。」
坐鎮於奧得河西側要塞的女勇者、年方十七歲的合貝小公主揮揮手,那名腰間繫著兩把斧頭的召喚師旋即低著頭離開房間。關門聲帶來一股渾厚的力量,將她的眼皮壓沉下來。
從今天起,不管自己有沒有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都會被當成帶有敵意的侵略者了。那些大難不死的敵兵很快就會把「合貝小公主」的名號傳開,然後──
「那個勇者就會來抓我……」
夢囈似的低語掀起一陣比起被活活電死更可怕的衝擊,在她想像著自己被砍斷手腳、囚禁於黑暗地牢中的可怕景象時,一對細嫩清涼的手臂纏上她的肩,白淨柔軟的手掌交疊於微微起伏的制服胸口上。
「沒問題的唷!要是小公主不小心被抓到,人家會賞妳一記痛快哦!哼嗯嗯──不過呀,在那個桐真捉到妳之前,咪咪卡就會先解決他溜!」
遍及數個要塞的大火熱情燃燒著夜空,身穿漆皮馬甲、有著一頭粉紅短髮的咪咪卡愉快地哼著歌,愛心形狀的黑尾巴緩緩鑽入少女的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