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还是让康熙以及身后的皇子们,还有众位侍卫等人眼前一缩,愤怒不已。
“哼!将士们保家卫国本就是他们的职责,若是牺牲他们能让你们白莲教的反贼伏法,这份荣耀必将惠及家族,你们可是我大清贪生怕死之辈?”
康熙冷笑,不惧他们的威胁,满人哪有贪生怕死之辈?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都是热血男儿,为国牺牲又何妨?
“不是!”
众侍卫高呼一声,斩钉截铁的喊道,他们既然入了军营,进了宫,就早已把人头搁在肩膀上了,又有何惧?
“便是这些侍卫你们不在意,那屋子里的人呢?康熙老儿你也不在意?”
那领头人见这些侍卫这般血性,倒是噎了一下。
指了指关宝宝所在的屋子,再次开口说道。
这话一出,康熙倒是迟疑了一下。
“阿弥陀佛!”
行痴大师打开门走了出来。
门口的白莲教的人立马拿到架在他的脖子上,行痴大师身边的和尚也是被架了出来,最后是关宝宝。
胤禛瞧着关宝宝面色镇定,双手紧紧拽着衣角,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假装镇定的?
外面淡淡的血腥味让关宝宝想作呕,胤禛就要抬步向关宝宝的方向走去,却被苏培盛死死的拽住。
苏培盛也不怕胤禛呵斥他了,这要让胤禛过去了,他人头不保啊!
何况双方一触即发,胤禛是皇子,过去了就是给对方加筹码,胤禛只得远远的瞧着关宝宝苍白的脸,满眼心疼。
关宝宝瞧着胤禛一只胳膊吊在身前,担忧的看着他,只见胤禛面无血色,苏培盛在身边扶着。
眼前一片雾蒙蒙的,心里担心,焦急,他受伤了,但是为何不在山下修养?
这个人如何又顶着一身的伤上山了?
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就不能在山下等消息吗?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行痴大师不顾脖子上的刀,双手一合放在胸前,淡淡的说道。
“老和尚说的好听,满人对我们汉人可从来都是压迫不断,我们已经在苦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领头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大声说道。
“就是,百姓苦不堪言,吃了上顿没下顿,卖儿卖女的大有人在,唯有我白莲教可以救世!”
领头人身后的黑衣人附和道。
“哼!你们真是不知死活!今日朕就没打算放你们下山。”
康熙眯了眯眼,瞧见那架在行痴大师脖子上的刀,背在身后的手捏了捏,面上镇定的说道。
“我们出来就没打算空手而归,不成功便成仁!一来为逝去的兄弟们报仇,二来也算对的起黎民百姓。”
领头的黑衣人可不怕康熙这番话,本就是提着人头的过日子的人,还怕这般威胁?
“哪像你康熙老儿,蒙着眼睛过日子,手下贪官污吏,剥削老百姓,使得他们日子艰苦不说,还要受你康熙的压迫,上缴赋税,自己却在家窝窝头都啃不上一个,苦不堪言。”
“胡言乱语,这一路朕瞧着百姓安居乐业,一片欣欣向荣,何来的苦不堪言?”
康熙听得这样大怒,觉得这人胡言乱语。
他对百姓是呕心沥血,害怕百姓艰难,减免赋税,黄河等地更是亲自检查河道,治水,拨款赈灾,年年修水利工程,建堤坝防止黄河水位上升,这些全天下的人都能看的见的事,何来的压迫?
此次出行,见到的都是百姓满足的笑脸,他还亲自下乡瞧见农耕情形,哪里来的苦不堪言?
“所以我们说你是蒙着眼睛过日子,你以为你看到的都是真的?那不过是下面贪官蒙蔽你的假象罢了,糊涂至极,如何当得一国之君?”
那领头黑衣人冷笑,对着康熙不屑的说道。
“你们不过是在为你们白莲教反清找的借口罢了,你以为朕会相信?”
贪官本就除不尽,近两年治理的贪官不少,为君者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
再说,他这一国之君当得是尽职尽责,无愧黎民百姓岂容他人质疑?
“朕对百姓是无愧于心,可是你等可以质铎的?”
“我们这里面的可都是百姓过不下去了才投靠而来,你要不信我们也不屑让你相信,今日必然是要个结果,你死我活自当甘愿,无需说那么多的废话。”
那领头人说完,激动的拔.出手里的刀,举了起来。
白莲教众人更是随后举起大刀,双方战斗一触即发。
“各位请听老衲一言!”
行痴大师听到这里,再一次开口,那持刀的众人顿住,转头看向行痴大师。
“你们既然都一心为民,何不各退一步,这样两败俱伤实属下下之策!”
行痴大师乃佛门中人,白莲教的人对他还是礼让然分的,否则早就捆了和其他侍卫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