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老婆生的是个女儿，第二个老婆没有生。”

“为什么第一个老婆不多生一个呢？”

“那个时候不准多生啊，优生优育，多生一个主要在怀孕的时候被查出来就要拉去打掉。”

乔文育孔希点点头，她们知道那段历史，七十年代开始就实行计划生育，到八十年代九零年代达到鼎峰。

只要是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不管生男孩还是女孩都只能生一个，多了工作就会丢掉。

九零年代之后，乡下有规定，如果家里三代单传，可以多生一个。有些人为了多生，交了很厚一笔罚款。但是城里还是不准生，生了就丢工作。

“第二个老婆没有生难道是因为不让生吗？”

“不是。后来政策没有那么严格，有钱人只要交罚款一样让生。”

“她不愿意生？”

“生不出来。”

“为什么？”

“昨天那个女人去汪总的婚礼上闹了，听汪总的原话是，当时她假称自己怀孕了要结婚，汪总离婚跟她结婚之后，发现她没有怀孕。”

“那不是欺骗吗！”

“就是啊！后来是怀上了，但是流产了。”

“流产之后就再也没有怀上吗？”

“是的，好像是之前打胎打的多了。”

“天啊！”

“所以，汪总不跟她离婚才怪！”

“也是咯，她又不能生还欺骗。”

“所以齐齐怀孕上位是势在必得的。”

“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跟齐齐结婚。”

“据说她后来整容把自己整残了。”

“又整残又不能生的，谁要。”

“所以汪总为了跟她离婚，给了她五百万，还有几套房子跟门面。”

“哇！值了。”

“是值了啊，虽然说自己十多年的青春给了汪总，但是毕竟用自己的力量，她能轻松得到五百万？等得到几套房子跟门面吗？还有连锁美容院。”

“哇！朱姐，这都价值几千万了。”

“是啊！”

或许现在凯撒地产的员工都在羡慕齐晋芳，或许后悔自己没有早一步对老总献殷勤。

齐晋芳现在是最大的胜利者，江世民与她之间的关系，就像风一样，淡化在记忆的长河中。

只要金灿不说，没人会知道他跟齐晋芳之间的关系。

江世民好过吗？他当然好过了，在地产几乎没有天敌，更是有几个大金主扶持自己。

在某处的楼顶上，江世民俯视凯撒全景，嘴角扬起一丝丝微笑。

他的帝国不大，却是在里面玩儿的最6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