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咬筷头,“这是我和他的事。”
他胸腔内燃起一簇火焰,厉景呈掏出烟抽了口,“你是以什么断定我在打你的歪主意?仅仅是因为我帮了你?”
他一句话,就好比在骂她忘恩负义。
荣浅压下眼帘,似乎,也是,厉景呈至少没做过强迫她的事。
要不是他,她在smx就凶多吉少了。
要不是他,朱婷婷可能也死了,何暮也毁了……
荣浅端起酒杯,“我这人吧,有点自作多情,来,我敬你。”
荣浅不知,彼时的厉景呈,为了得到几乎花尽十辈子的忍耐力,也只有在撕开羊皮的刹那,她才能够认清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最后的结账,自然还是男方,越是有钱的男人越不容许女人买单。
荣浅拿着两个袋子,跟在厉景呈旁边一甩一甩地走出购物广场。
男人单手插进兜内,“你是不是觉得拎着这些玩意倍有面子?”
透明袋印出的护舒宝三字又大又明亮。
“干嘛?”荣浅扬了扬,“是个女人都要用的,说不定以后你还要给你老婆买呢。”
厉景呈别过眼,让他买这玩意,杀了他吧。
后面的荣浅忽然安静下来,她初潮时,坐在霍少弦的副驾驶座上,屁股底下染出一块血色,那时霍少弦也不过20来岁,荣浅死活不肯回家,霍少弦就径自走进荣家,对顾新竹说,“给我一条荣浅的小内内,她流血了。”
为这事,荣安深差点冲过去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