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米糍当着荣浅的面喊她一声妈妈,那厉景呈的心意也就明朗化了。
背着他叫,和当荣浅的面叫,意义完全不一样。
厉景呈闻言,薄唇凑到小米糍耳边说了句。
小米糍张嘴咬住披萨,咀嚼几下后冲盛书兰笑开。
她却始终没等到那句妈妈。
盛书兰吃了口披萨,满嘴苦涩。
小米糍这会安安静静地坐在厉景呈腿上,方才爸爸跟她说的话,她还记得呢。
爸爸说:她不是你妈妈。
哎。
小米糍一扭头,看到橱窗外站着好几个花痴姐姐,正朝这边指指点点。
她挪动下腿,爸爸今天太帅了,没办法,不,爸爸是哪天都太帅太帅鸟!
他穿了件粉色的衬衣,领口敞开两颗,并未系领带,外面是件纯白色的手工西服,领口绣了圈金边,同袖口处的铂金扣子相形益彰,浓眉凤目,反正比电视上那个不穿衣服得拍沐浴露广告的叔叔都帅好多。
小米糍也习惯了,谁让他们出去爹帅闺女美呢,天生丽质难自弃呀。
她还不懂自恋是神马,反正很有优越感就是了。
小米糍的表情很丰富,荣浅看得出神,这是三年以来,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机会能感受到女儿的呼吸,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是那么清晰深刻,比视频上看着更加动人多了。
好几次,小米糍扭过头去,都能注意到荣浅的目光。
她都是报以一笑,尽管不懂那个阿姨为什么这么看她,她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太漂亮了吧?
嗯哼,肯定是这样的。
盛书兰如坐针毡,表情也逐渐僵硬,她几乎没吃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