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浅躺在床上,疼得直喘气。
“没事,包扎下就行了。”
“那我就让人进来了?”
荣浅并没觉得有多不自在,“好。”
女编导闻言,转身出去。
厉景呈抱着小米糍来到节目组驻扎的地方,女儿的腿上被咬了个包,肿的厉害,作为父亲自然是担忧的。
刚走进屋,看到几人围在一处,交谈声不免会传到厉景呈的耳朵里。
“那姑娘挺能忍得,这山路确实要当心,晚上千万别出去。”
“人家也是来工作的,好像是个鉴宝师。”
一人拿着馒头在吃,“我看她那样子,我自己都觉得很疼。”
正好女编导从外面进来,“赶紧来个人,帮忙把伤口处理下,不然会感染。”
几人面面相觑,“我们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人家都不介意。”
有人笑道,“既然这样,我来。”
厉景呈闻言,抱着小米糍走过去,“出什么事了?”
“噢,有个姑娘摔了,后背需要处理下,这会村医还在挺远的地方,我们就给带回来了。”
“在哪?”
“在里屋趴着呢。”
厉景呈听到鉴宝师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下,他跟着编导走到门口,果然见荣浅一动不动趴在那。
身上的衬衣渗着点点的红,她脸埋在臂弯间,编导招呼厉景呈身后的男人,“进来吧。”
他挎着医疗箱进去,厉景呈俊目微冷,看到男人走到床边,仔细检查过后,并未伤筋动骨,就是背部蹭破了,血迹干涸住,所以动一动都痛得半死。“要先把衬衣剪开。”
“那你愣着做什么,剪啊!”
厉景呈听到编导在催促,她觉得在救人,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荣浅的声音也闷闷传来,“剪吧,我没事。”
厉景呈一听,全身火气蹭地烧起来,“什么叫剪吧,没事?”
这一剪刀下去,不止背部,就连前面都得春光乍现。
男人从医疗箱内拿出剪刀,厉景呈上前步,“等等,”他将小米糍交给编导,“我来。”
荣浅闷着的脑袋抬了抬,不敢有大动作,只能看到男人一双笔直的双腿,但这声音她并不陌生。
编导诧异,“你,你来?”
厉景呈接过男人手中的剪刀,荣浅这会反而烧红了脸,“不,不要你。”
厉景呈冷笑了两声,索性坐向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