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一瞬间恨之入骨,但他恨她的同时,却也是心疼的,她受苦,他就是看不了。
沈静曼一直在帝景装病,珠子的事也没去找荣浅及时交涉。
荣浅放在拍卖行的东西,被几个人看中,她毕竟是拿了老板的钱,不得不将宝贝摆出来竞价。
偌大的展台上,宝贝被放进玻璃盒中,四方通透,荣浅戴着耳麦,两手撑住身前的台子,介绍着这宝贝的年份以及收藏价值。
厉景呈坐在人群中,荣浅口齿伶俐,大有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架势,她今天穿了身米色的小西装,很短,衬得腰际纤细,一束头发绑在脑后,露出干净饱满的额头。
到了竞价时间,主持人报出底价,厉景呈毫不犹豫,一手撂倒,“一百万!”
这人绝对是疯子。
底价才十万的东西,还没有开始竞拍,他就开口一百万?
果然不出所料,没人跟他争没人跟他抢。
厉景呈走上台,荣浅看他眼,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仿佛那天中午的争吵并不存在。
一切按着程序走完,厉景呈倒也没啥大动作,拍卖结束后,荣浅回趟办公室,今天没别的事,可以提前回家。
走出办公楼,却见厉景呈的车就停在她车前,荣浅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她看了眼,“你把车挪开。”
“你们这不是能随便停车吗?”男人两手抱在胸前,双腿交叉,这会正悠闲地倚着引擎盖。
“是能随便停,但你不能挡着别人的去路。”
“挡了吗?”
荣浅看眼,“算了,我打车吧。”
见她要走,厉景呈伸手扣住她臂弯,手掌一寸寸往下滑后握着荣浅的手掌,她一把甩开,“你做什么?”
“荣浅,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