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荣浅又开始跟他打太极,“颂颂是我亲生的,我就算豁出去性命也要保护好他,不过我人微力薄,有些事还需要叔叔您的帮衬。”
凌培南抬眼看她。
“前几日,有伙人找到我,问我凌觉的青玉在不在我身上,还用颂颂威胁我,颂颂不能出事,所以……”
“青玉?”凌培南并没听说过,“凌觉不务正业惯了,公司的事务从来不管,就爱和外面的人牵扯不清,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
“但颂颂是无辜的,希望叔叔可以保全。”
凌培南冷笑出声,“你把颂颂交给我,我保证没人能动他一根手指头。”
荣浅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她带着颂颂躲凌家人,怕得不就是孩子成了他们手里的傀儡吗?“颂颂是我亲生的,我离不开他。”
凌培南并不了解荣浅,那是一点点都不了解,但她跟凌觉认识应该没多久,却能替他生孩子,为的不就是钱吗?
凌培南拿出张支票,荣浅看也没看,知道这些人惯用的伎俩,“叔叔,凌家就值一张支票吗?”
凌培南被眼镜遮住的潭底漾出精光,他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一个颂颂代表的是整个凌家,她当然看不上这些钱。
“颂颂我会带在身边好好抚养,公司的事,也请您多多费神,等凌觉回来后,他最应该感谢的就是你。”
凌培南看着荣浅嘴角的笑意,他心里认定荣浅是为凌家的钱,而荣浅,对凌培南更加不了解,不知道他究竟是真为凌家好,还是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她唯一能做的,是将颂颂带在身边,再利用凌培南让她和颂颂尽量别出事,只要凌觉回来,就什么都好说了。
“这孩子究竟是不是凌家的,我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