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起的葡萄架蜿蜒成一条小道,厉景呈走入其中,黄昏时分本就不算强烈的阳光被浓密的叶子遮掩起来。
宋稚宁的手臂垂在身侧,眼里氤氲出一层朦胧,厉景呈究竟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她走到其中一间房前,将门打开。
厉景呈将她推了把,大步往里走。
里面存放着几十个坛子,一股发酵的酒味冒出来,宋稚宁将铁门反锁上,厉景呈遇到荣浅的事着急慌忙,也没注意到女人在身后的动作。
他走进去四处扫了眼,转身时目光凛冽,“人呢?”
宋稚宁靠着铁门,“景呈,你以为我把她绑架了?”
“我没心思和你扯别的事,荣浅人在哪?你今天找她说了些什么?”
她踩着高跟鞋上前,细尖细尖的跟在地面发出空洞尖锐的声音,宋稚宁走到一个台前,上面摆放着一架老式唱机,她随手摆弄下,里面传出悠扬而熟悉的音乐。
厉景呈意识到荣浅并不在这,他转身就要离开。
宋稚宁倒了几杯酒,眼见厉景呈要走,她快步冲上前,从身后一把抱住男人结实的腰身,“景呈,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把手松开。”
“我不松!”
“你应该知道,我最烦这样的。”
宋稚宁脸枕在厉景呈宽阔的背上,“景呈。”她声音带着哭腔,这似乎还是厉景呈头一次见她这样。以往的她骄傲、高高在上,就算离开几年后,也没主动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