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兰听到这,赶忙应答,“好,你要多少钱?”
厉家垮了,但钱总不会少。
男人哈哈笑出声来,“你看我的样子,是缺钱吗?”
盛书兰抑制不住紧张,两手垂在身侧,“你说的报酬,难道不是指钱吗?”
“当然不是,我要什么,书兰小姐真不知道吗?”
盛书兰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对方,“等我爸出来以后,他肯定会给你好处的,求求你……”
“厉老这一番进去,那可是凶多吉少,恐怕厉家以后的掌权人就是厉景呈了,他和二少向来不合,书兰小姐,有些事是要讲究时机的,千载难逢时若要错过了,以后可别追悔莫及啊。”
“你,你真能帮我吗?”
“我说到做到。”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这是我在国际酒店常包的一个房间,你要想通了,接下来的三天随时能来找我。”
他说得这样直白,盛书兰想忽略那层意思都不行。
她动作僵硬地接过门卡。
男人抬起手掌,朝她肩膀拍了拍,“我等你。”
她浑身哆嗦下,手掌收拢,卡片划得掌心传来刺痛感。
回到医院,巩裕没精打采坐在床沿。
玻璃门上的帘子也被拉了下来,盛书兰走进去,厉景寻睁着眼,导尿管已经拔了,只是还放在原来的地方,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会人还虚弱得厉害。
盛书兰来到床边,“景寻,你再忍忍,我一定想办法将你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