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这个名字有点像个盗墓的……
姚玉容的思维发散想到这里,便听谢温继续道:“既然你还记得,那你告诉我,你今次的所作所为,可像个君子!?”
哪里不像了?她又没有伤害到别人?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听见谢温如此责怪,姚玉容却沉默不语,没有再争辩。
她对君子的定义,与谢温对君子的定义并不相同,双方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简称三观——都完全不一样。
一件事情或许可以评价是对是错,三观却是没有办法分出对错的——因为对与错必须有一个评判的标准。然而每个人对世界,对自己的感知都不一样,谁也无法评价另一个人的三观正确与否,更没有资格去评判和鉴定。
很多时候,人们说的所谓“三观正”,意思不过只是“这个人的三观和我相符”。
在这上面争辩是永远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乖乖闭嘴,求同存异,省得麻烦。
而见她低头不语,似乎服软了。谢温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下来:“我看你啊,以后还是离林家远一点!免得被林家的人带的沾染上了些许不三不四的习气。若是闲的没事,多跟淮王世子一起,去马场跑跑马,也没什么不好!”
姚玉容低声道:“那我的魅术课程还继续么……?”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谢温“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故意来这么一出想捣乱,然后好让我把你的课程结束?”
“唔……”其实姚玉容还真没这么想过。
月明楼的很多课程,有些非常严酷,有些非常苛刻,有些甚至泯灭人性,但很少是“无用”的。
只是月明楼的“有用”,和平常人的“有用”,并不一样。
所以不可避免的会将培养的孩子们扭曲到歪路上。
但魅术课程,姚玉容却觉得,这是一门月明楼觉得“有用”,外界觉得“无用”,但其实的确应该了解的课程。
——就像是后世的性教育。
直到比古代不知道开明了多少的现代,这门课程都争议很大。时而整改时而删除时而取消。
可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知识来源,与正确的认知和引导,青春期的孩子们就只能从各种奇怪的渠道里自己了解。
容易误解不说,还容易摆不正心态。
虽说月明楼的知识,也难免基于时代的局限性而有不少错漏,可基本上还是讲的足够清楚。
说白了,滚床单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它不算平常,跟跑步游泳这些运动相比,隐私许多,但也没有特殊到哪里去。
而且……月明楼没有强迫一定要发生关系,这让姚玉容猛地松了一口气。
她之前最担心的就是月明楼培养女杀手的流程跟那些电影一样让人难以忍受。不然的话,她可能只能考虑考虑再放把火了。
而提起了白让,姚玉容顺便道:“对了,这些天的魅术课程,让君颖以为叔父准备举荐我为官——他邀请我去御马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