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2)

就想这样宠你 玖叁 2646 字 6天前

陆绽没有了解过电竞选手,只知道他们在台上打游戏很耀眼,迷妹也很多,从来没想过他们背后的训练多严苛。

她心事重重,回了家,换了鞋:“你躺沙发上去。”

顾湛肖把车钥匙放在鞋柜上,不明所以:“这么热情?”

他换了鞋,肩膀扭动了两下,颈部的肌肉已经硬结,他揉了两下,往沙发上躺着,陆绽把包放好走过来,他已经把衬衫脱了。

“你趴好,我给你按一按肩膀。”她走过去坐在沙发边上。

顾湛肖是真的累了,趴在沙发上把背留给她,陆绽坐在沙发边上,他的背很宽厚,背上有几颗痘痘,柔弱无骨的小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里疼吗?”她问,声音很轻。

他说:“嗯。”

她捏了两下,伸手抚过他脖颈后微微凸出来的骨头,轻轻摸了一下:“你们打游戏都不要命吗?”

他转过头来,握住了她的腿:“担心我啊?”

陆绽拍掉了他的手:“你别乱摸。”

她的小手握拳,在他的颈柱上来回按摩,从颈柱捏到肩膀,再从肩膀捏到颈柱,后面她就有些热,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法不熟练但很舒服,他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连衣裙在他腰侧晃动,手忍不住就钻了进去,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磨蹭到了目的地,陆绽脸一红,按摩的手顿了一下。

“别闹。”她说。

他不依:“再按摩一会。”

她继续捏着他的肩膀,而他恶趣味的挑弄着她,指尖湿意蔓延,她往外面缩了缩,他抓着她的手,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压在了他身上。

狂热的吻混合着烟草味一齐没入了她的口腔,他再也忍不住的褪下了她的底裤,手指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泛滥,狭小的沙发根本容不下两个成年人,陆绽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就像抱着一颗梦寐以求的糖果。

“今天干嘛去了?”他俯身在她耳边,研磨着她的理智。

她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牙齿咬着下唇,偏不说,他也不急,就那么一点一点消耗她的耐心:“一点都不乖。”

她生气了,张了嘴咬了他的肩膀,下一秒又撒了口,他的肩膀还伤着,就靠在他肩膀上,悠悠的说:“和谢乔去摆摊了。”

“然后被城管抓了去写检讨?”他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带着笑意。

陆绽点头的那个瞬间,他充满了她,她猝不及防的咬住了近在咫尺的肩膀。

还未来得及动作,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真是扫兴极了。

“手……手机。”她的声音有些抖。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去够裤子,摸出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个时间了,那个女人打电话来只有急事,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

“你他妈的让她接电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狠戾。

他从陆绽身上退了出来,走到一边的阳台,摸了个烟:“你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大概过了有一分钟,他说:“你他妈能不能别过得跟鸡一样,你到底要不要脸?”

说了几句以后,一根烟抽完了,他随手摁在了阳台的窗台上:“哪个酒吧?”

挂了电话,他伸手摁了摁太阳穴,转身回屋子的时候陆绽正睁着大眼睛看他,他刚走过来,她就站起来,撞进了他怀里,脸蹭在他的胸膛,她不知道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也不知道怎么能让他消消气,下意识的就想抱一抱他。

顾湛肖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乖一点,我很快回来。”

她抬头看他,没有问他出了什么事,只说:“一个人去没关系?”

他点头:“嗯,你先睡,不用等我。”

陆绽乖乖点头:“注意安全。”

“嗯。”

他套了衬衫拿了钥匙就下楼了,陆绽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洗澡,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安静而温和,就像一杯恒温的水,不沸腾也不变冷,他来,她在,她不在,他等她。

第40章 理想

顾湛肖打着导航赶到那个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在车里抽了好几根烟, 口腔里溢满了烟草味,他嚼了两下口水, 下车的时候吐到了一边,酒吧门口三三两两的人勾肩搭背的往外走。

这里已经在外环,离市区有些距离, 背离了城市的灯光和喧闹,有着郊区的静谧和安详, 而藏在这份安详之后却是掩人耳目的繁华, 没有人会把目光投放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近郊酒吧, 所以这里成了藏污纳垢的好去处。

他靠在酒吧门口的墙上点了一根烟, 火星迎着晚风愈发明亮, 抽完一根,他才迈了步子走进去。

台上的钢管舞女郎竭尽全力的搔首弄姿,振聋发聩的音乐声混合着耳边的别人大声的情话,没有人管你是大老板还是流氓无赖, 只管是不是开心,他穿过人群,往里面的包厢走去。

包厢与包厢之间隔了几个距离,像一间一间的客房,走廊过道里的人很少, 只有零星几个服务员在打盹。

门是从里面上了锁, 他猛的敲了两下, 里面颤颤悠悠来了一个年轻人, 拧开门,顾湛肖推门而入,那个女人嬉笑着翘着二郎腿,纤细的手指捏着酒杯,黄色混着红色的液体顺着女人的红唇流了进去,面前的茶几上是水烟,而水烟旁边的垃圾桶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医院的注射器,他瞥了一眼那垃圾桶,眸子渐深,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手掌攥成了拳,她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顾湛肖冷冷的瞥了眼沙发旁边三三两两的男人,他认得左边络腮胡子的男人,小时候就见过,知名大导演王钊,导过几部片子得了点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妈才会和他厮混在一起,那时候他才多大年纪,父亲夜不归宿,她就把人往家里带,半夜渴了去厕所,透过门缝看到那些苟且的场景,甚至他看到母亲从缝隙里与他对视了一眼。

他的周身散发着戾气,大步走过去。

女人看到他过来,笑了起来,红唇勾勒着薄唇,都说薄唇的人情薄,的的确确如此,顾湛肖走过去像拎垃圾一样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如瀑的长发从肩头滑到背后,她顿时不笑了,闹腾的挣扎,碰翻了桌上的酒杯,酒翻了出来,发出哐当的声响,液体顺着茶几流到了运动鞋上,他毫不在意。

由于挣扎,女人短裙往上缩了缩,纤细的大腿就露了出来,大腿动脉处躺着好几个刺眼的针孔,他眸子一缩,唑了一口,差点把她的手腕捏碎。

女人还在挣扎。

“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他咬着牙说道。

女人精神看起来很好,呵呵笑,眼睛一眯,眼角有些细纹,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衬衫领子:“你们都盼着我死呢,我怎么能如你们愿,想我死,我偏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