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去酒店吧。这几个月都在家,有些腻了。
衣冠楚楚。
斯文败类。
说的就是沈暮言这种人。
许倾之轻轻的嗤了一声,“腻了?那你去找新欢吧,反正三年一痒,今天正好是我们结婚三年的日子……”
“我也刚好腻了你这台打桩机,正好想换换新的尺寸。”
他推了一把自己身上的沈暮言,冷笑道,
“别碰我。”
见许倾之动气,沈暮言低下头,在许倾之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吻过。
柔声哄道,“宝贝……”
磁性暗沉的声调,优雅又性感。
轻而易举就把许倾之的耳朵叫得染上一层绯红。
身体都软了。
但许倾之还是逞强生着闷气,不愿意搭理沈暮言。腻了?腻了!这臭男人竟然敢在他面前说腻了。
沈暮言悄无声息的扣住许倾之的五指,紧紧抓在手里,十指交缠。
他低头。
薄唇缓缓贴上许倾之纤细白嫩的手腕。
虔诚的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