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倒是他,猛地把手抽回去,诚恳地说:“抱歉。”
“没事。”我揉揉眼睛,想伸一个懒腰。
往常他还会多解释两句,我都背下来了,什么以前跟的老人家让他这样做云云。
“您体温正常,要不今天早点休息?”可能他也知道我听那些听到耳朵长茧,也不愿和他以前的客户排列在一个集里。
“不行啊,还有很多工作。”虽然如此狼狈的工作状态在我这里实属少见,但也不是第一次。
成年人嘛,要学着和挑战硬碰硬。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这句话嵌入于此再合适不过,但我没忍住,笑了。
29.
其实我没病,只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劳累给我的警示。
这一点是我在第二天早上意识到的。
睁眼便是一片漆黑,想必窗帘覆盖彼此,严丝合缝没泄露一缕光。
我一看手机,好家伙,七点半。
为什么会起这么早?
我像喝断片的宿醉者,呆坐在床上足足五分钟。
最后的画面是什么?
好像是一碗清香的粥,不,是一张熟悉的脸。
如果记忆无误,昨天他是在我睡着后才离开的。剧情有点熟悉,和童年时期刚开始睡自己房间,妈妈要每晚把我哄入梦乡有些相似。
让我猜猜,他有没有给我唱摇篮曲?
30.
事实证明睡眠真的是开启美好一天的必要因素。
周日这天我效率奇高,也确实完成了我以为很难做完的魔鬼工作量。
“今天也清淡一些?”他下午来问过我,“感觉好些吗?”
“好多了。”我回应以自认为迷人的微笑。
“实在抱歉,昨天走的时候带走了一把钥匙,因为那个门一定要从外或从内锁一次才行,当时您已经睡了。”
一个有关原则和底线的问题,我完全有底气将他痛骂并炒其鱿鱼。
“没事,那把钥匙你拿着开门用,这样我早上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都是借口,我在心里反驳自己。
但......反正他也不是坏人,而是温柔可靠俊秀明理的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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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视角番外预定:如何哄我的雇主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