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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妻当道 东木禾 2419 字 10天前

第115章 一更 情话的至高境界

“宴暮夕,你……”后面羞恼的斥责,都被他吞噬进了嘴里。

宴暮夕虽然昨天才喝到肉汤,但架不住他是天才啊,别人几年的风流经验,到他这里,也就三两次的事儿,所以,现在的吻技堪称炉火纯青。

柳泊箫哪还能招架的住?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任他欲所欲求了。

香甜的唇瓣,撩人的喘息,不止她招架不住,宴暮夕也渐渐失控,沉醉其中,大手更是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寸寸的膜拜着。

玲珑、起伏、柔软、馥郁、芬芳,所有美好的字眼,在他脑子里荡漾,掌下销魂,唇上甜蜜,怎一个香艳了得?他开始不满足起来,呼吸急促,眼底跳动着令人心悸的火焰。

越是平时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人,一旦开了窍,就是摧枯拉朽似的燃烧,柳泊箫这样还青涩纯情的姑娘怎么会是对手?

“呜……”当她意识到不对劲时,他的唇都已经攻占到她的锁骨上了,大手更是越了雷区,沉迷对未占领域的探索,无可自拔。

柳泊箫的脸腾的烧起来,本就娇艳如海棠花,这会儿简直怒放了,“宴暮夕!你给我住手!”

骂出来的声音,气息不稳,也没有多少斥责的力道,更多的是羞恼的控诉,还带着情动后的媚,宴暮夕听了,会有震慑力才怪?

他孟浪依旧,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种上一个个的草莓印。

“宴暮夕!”柳泊箫见他还要下移,慌得用力去推他。

宴暮夕这才顿住动作,抬起头看她,一双眼里是赤果果的欲望,毫不掩饰,“泊箫,我想……”

他声音沙哑的简直让人颤栗。

柳泊箫更慌,不等他说完,就急切的打断,“不行!”

宴暮夕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令人神魂颠倒的盛世美颜,欲说还休、深情款款的眼神,还有激吻后的唇,所传递出来的诱惑,足以击垮任何心硬如铁的防线。

柳泊箫咬牙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不行!”

速度太快了,她还接受不了。

宴暮夕这才睫毛眨了下,出口的声音还沙哑,不过,已经克制住了欲望,“泊箫,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就不行?我是想说,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因为感情进展的太快了,我怕咱俩自燃了。”

“……”

“你说不行,难道是还要我继续亲下去?”宴暮夕暧昧的促狭着,“我很乐意,但时间、地点都不对,我幻想中的第一次,是要有终生难忘的仪式感,你觉得呢?”

“你先把手拿开吧!”柳泊箫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挤出来,美眸羞恼的瞪着他,装无辜和正经之前,是不是得先把嘴擦干净了?手还在她胸前作乱,就敢玩君子那套!

闻言,宴暮夕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倒是一脸的遗憾和不舍,手拿开,却没放开她,依旧搂在怀里温存着,嘴上调戏依旧,“泊箫,我还以为你很瘦呢,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

他话没说完,就夸张的“嘶”了一声。

柳泊箫的手就掐在他腰上,毫不客气,得了便宜还卖乖,活该!

宴暮夕可怜巴巴的瞅着她,替自己辩解,“泊箫,我不是有意调戏你,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欲望,你叫停我的行为,总不能也拦住我的嘴吧?”

柳泊箫简直要气笑,“你还有理了?”

宴暮夕点点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泊箫,你不是男人,所以你不懂男人的欲望,那可不是潮水,想涨就涨,想退潮就退潮……”

柳泊箫咬唇瞪他,看他还能编出什么来、

宴暮夕幽幽的叹道,“别的男人的欲望,我也不好点评,但对我而言,欲望就是我心底一座沉寂千年的死火山,但遇上你,它就成了无处不在的火种,你想点燃,只需轻轻摩擦那么一下,就能成燎原之势,可你又不负责灭,我还能怎么办?只能等它燃烧殆尽,我化成了灰。”

柳泊箫听完,幽幽的道,“你不当诗人真是太可惜了。”

闻言,宴暮夕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低低的笑起来,“泊箫,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当一个人真正恋爱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一个诗人,那会儿我还不以为然,诗人岂是那么好当的?但现在深以为然了,因为恋爱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了,足以让再荒芜贫瘠的心灵,都能开出花来。”

柳泊箫一时失语。

跟一个天才交往,不管是从哪方面,她都不是对手啊。

宴暮夕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抬起脸,眼底似有醉人的星光,“泊箫,你不需要方方面面都做的很好,那些有我就够了,你只要练好一招就能对付我,那就是厨艺,而你的厨艺早就登峰造极,把我的胃收拾的服服帖帖,所以,有这一招屠龙技,还担心在我这里输的溃不成军吗?输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我,你才出生,就把我迷倒了,二十年念念不忘,这辈子,我都翻不出你的手掌心,你且踏实的欺负我就好。”

什么是情话?

柳泊箫以前觉得是那些肉麻煽情的文字,当个旁观者,都能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更不敢想象那些话要表白的对象是自己会如何折磨,可现在,他实力诠释里情话的至高境界,而她就那么……被打动了。

她不由想起云峥常说的撩妹高手,不动声色就能将女人的心拿下,他也算是其中翘楚了吧?

二更 又虐人,少爷好过分啊

“好了,我得回家冲冷水澡了,再待下去,我真的要自燃了。”宴暮夕撩完后,一本正经的撂下这句话,顶着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走了。

很潇洒。

柳泊箫有些意外,意外他走的这么干脆利落,还以为吃完饭会再磨蹭一阵子呢,结果,去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明白了。

他哪是干利落,他是逃跑吧?

怕她看到脖子和锁骨上的罪证,找他算账,那个混蛋!

柳泊箫盯着一个个的红痕,羞恼的在心里骂了宴暮夕千百遍,他是属狗的吗?就不知道轻点儿,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又是夏天,她脖子上戴条丝巾很奇怪好不好?

被骂的宴大少坐在车里打了好几个喷嚏。

邱冰以为是车里的冷风开的太猛了,就调小了些。

詹云熙却贼兮兮的道,“少爷,您这才刚走,少夫人就念叨您呢?瞧着喷嚏打的,一个接一个,肯定是想您想的不得了,您要不要打个电话安抚一下?”

宴暮夕凉凉的瞥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打喷嚏这种事儿,一想二骂三感冒,我都打了这么多了,你觉得会是泊箫在想我?”

“呃?”詹云熙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赶紧去翻找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