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节(2 / 2)

厨妻当道 东木禾 2441 字 10天前

“那您呢?”

“爷爷老了,早就不理事了,宴家不是早就交给你做主了吗,怎么还来问爷爷?”

“那我不管做出什么决定,您都不会反对了?”

“嗯,爷爷相信你。”

“那若是撵我爸出千禧山、让他退出宴氏呢?”

“可以,你决定就好,爷爷无条件的支持你。”宴崇瑞回的毫不犹豫。

“好……”

宴暮夕挂了电话,看向一众面色各异的人,嗤笑,“如何?可都听清了?我爸虽说是爷爷的亲儿子没错,但比起我这个更有用的孙子,谁轻谁重,根本就不需要为难,爷爷早就选择了我,说的难听点,我爸在宴家可有可无,你们找他怎么闹我都不管,但今天,你们偏偏去我公司和我二叔那里碍眼,呵呵,你说我还能不管?”

徐母被这番话打击的都有些懵了,她到此刻还不敢相信,宴云山难道是颗弃子了?那女儿攀上他还能捞到些什么呢?千禧山不是他的,公司也即将不是他的,年纪又大了,风流多情还有债务,这不是福窝,这分明是火坑啊。

冯勇还算冷静,没有被打倒,盯着宴云海问,“宴部长,您可也是宴家人,您怎么说?就这么由着自己的侄子放肆?”

宴云海清了下嗓子,“我是暮夕的二叔不错,但我从来不插手宴家的事儿,千禧山也好,宴氏也好,都是暮夕的爷爷年轻时一手创建的,我父亲并未出多少力,自然,我也就没有干涉的资格,再说,暮夕是宴家的接班人,他说的话,连我也都是要听的,这是我们宴家祖辈立下的规矩。”

冯勇咬牙,“这么说,他撵你堂哥出门,你也袖手旁观?”

宴云海一本正经的道,“老爷子都没意见,我这个堂弟还有什么可说的?”

冯勇又看向宴暮夕,“那你凭什么撵你父亲出门?总要有个说法吧,他现在可是单身,跟我表妹的事儿,算不上出轨。犯了你们宴家哪条规矩了?”

闻言,徐母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紧跟着激动道,“对啊,你凭什么想撵就撵?就算宴家你说了算,也不能这么恣意妄为吧?你们宴家可不是你一个人,你这么做,如何服众?其他人看了就不会心寒?”

说完,还暗示性的看了一眼宴云海。

宴云海面色不变,他一老狐狸,这点挑唆岂会上套?再说,他丝毫都不担心被暮夕撵出去,他又不像堂哥那么拎不清,总是往枪口上撞。

宴暮夕看着叫嚣的徐母和冯勇,嘲弄的道,“你们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行吧,你们非要求个明白,我就让你们活个明白。”

听到这话,徐母和冯勇对看一眼,心头募然不安。

四更 心机婊

宴暮夕要说的话还未开口,门忽然被敲响,“少爷!”

是詹国通的声音。

宴暮夕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宴云山先走进来,他穿的倒是很体面,但脸色十分难看,憔悴、疲惫,整个人像是被虐了一遍,走路都有些虚浮,詹国通跟在旁边,下意识的做出个搀扶的姿态。

“大哥。”宴暮夕坐着不动,宴云海却不能视而不见,起身打了个招呼。

宴云山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在他旁边坐下去。

詹国通就站在他身后。

宴云海关切的问了一句,“大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宴云山摇摇头,强撑着道,“我没事儿,你们继续。”

宴云海转头看了眼詹国通。

詹国通隐晦的比划了一下,宴云海就明白了,敢情这是才从祠堂里出来,跪祠堂不吃不喝的,难怪这副精力不济的样子,他亲自站起来,去拿了瓶水递给宴云山。

宴云山接过来,也没说道谢的话,拧开,一口气喝了大半,这才多少缓解了下喉咙里的难受,他看了眼四周,表情有些僵木,最后落在自己儿子身上,触及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心里发苦,来的路上,詹国通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徐曼和冯勇带人去堵了昭阳科技和云海上班的地方,这比直接跟他闹还要打他的脸。

“暮夕,你刚才说的哪儿了?你继续说吧,不用管我。”

“你确定?”宴暮夕嘲弄的扯了下唇角,“我说的,可能会让你颜面丧失。”

宴云山惨笑了声,“我现在还有颜面吗?你只管说。”

“宴总!”徐曼情切切的喊了一声,眼底满是心疼。

宴云山看了她一眼,复杂的道,“你不该来。”

不来不闹不逼,或许还能捞到一点钱,也总算没白伺候他这三年,可这一闹,才是蠢到家了,暮夕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更不会让人欺负了。

徐曼听到这一句,脸色唰的白了,手捂着小腹,嘴唇颤抖,“我,我是为我们的孩子,我不想他出生后,被人指指点点,骂他是野孩子……”

宴云山没回应这句,像是听不到。

见状,徐母顿时不愿意了,“宴总,您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我家小曼怀了你的骨肉还成罪人了?当初,是你纠缠她的吧?我家小曼跟着你时,可是黄花闺女,你毁了她的清白,就想不负责?”

冯勇这时也帮腔道,“是啊,宴总,您不能吃了不认帐,我妹妹自始至终可就你一个难惹,你不会这么薄情寡义吧?再说,不看我妹妹的面,还得顾忌自己的骨肉,虎毒不食子,您就不给宴家积德?”

宴云山叹了声,“我没说不认帐,徐曼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我的,但是,她跟我的时候,我身边可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母瞪着他,一副想吃人的架势。

宴云山道,“意思就是,我跟她,你情我愿,不存在谁辜负谁,她知道我的秉性风流多情,根本不会对哪个女人负责到底,她们贪图我的钱,我享受她们的美色,如此而已。”

“宴总,您……”徐曼流下泪来,哽咽道,“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对您……”

宴云山打断,意有所指的道,“徐曼,别说你真心爱我的话,我不信,别人也不会信,这些年,我身边来来去去多少女人,你比我还清楚吧?毕竟打发那些女人时,很多时候都是你出的手。”

“宴总……”徐曼的小脸更苍白了,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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