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忌惮咱们齐家。”
“真要忌惮,就不敢这么对镇宇。”齐西铮若有所思着,“西铮去帝都后,得罪什么人了吗?”
齐韵风闻言,意有所指的道,“二叔,咱们这种家世,有靠拢的,有得罪的,都再正常不过了。”
“我是说,有胆量敢回击的。”
“镇宇跟宴暮夕不和。”齐韵风点到为止,“前些天,他还派人伤了东方将白。”
齐西铮皱起眉头,“跟宴暮夕不和?宴暮夕是那个少年天才吧?”
“对。”
“他倒是会得罪人,宴暮夕这人的背后可不简单。”
“我也知道,本想拉拢的,只是宴暮夕跟曲家有过节,我们既然选了曲家,就只能放弃宴家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何况,宴暮夕一开始就跟赵家走的近。”
“那镇宇又为什么伤了东方将白?东方家好像不参与这些争名逐利的事儿,最是君子不过。”
“曲橙夏爱慕东方将白,一开始不肯答应他的求婚,他只能出此下策。”
齐西铮斥道,“胡闹!人家不答应他,他就去打杀情敌?不知道从自身找原因?简直无法无天了,东方家是世家大族,就算不站队,也不是好惹的。”
齐韵风听到这话,无声的勾了下唇角,笑得有些嘲弄,还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二叔,我觉得不是东方家干的,你也说了,他们最是君子,就是想报仇,也找不上这种职业杀手。”
“那是谁?”
“八成,是宴暮夕,帝都的几家人,我算了一遍,也就他有这个本事了。”
“你怎么不怀疑赵家?”
“赵家不敢把这么大的把柄往咱们手里递,只有宴暮夕,敢这般肆无忌惮,你也清楚,他背后有人扶持,只要不是闹出人命,谁都奈何他不得。”
齐西铮想了想,问,“那你爸的意思呢?这个公道还讨不讨?”
齐韵风道,“讨自然是要讨的,不然,以后谁都不把咱齐家放在眼里了,宴暮夕就算是国宝,头上也得有个紧箍咒,不然,他岂不是要翻了天去?”
“嗯,那等我回去,咱们再一起商量。”
“你要回来?”齐韵风有些讶异。
齐西铮叹了声,“是啊,也该回去看看了。”
齐韵风轻晒,“那行吧,届时我让人去接你,非常时期,你也注意安全。”
“我知道。”
二更 你这傻孩子啊
齐镇宇的手术一直做到下午五点多才结束,推出来时,双手双脚还有整个胸部都被纱布包裹着,跟个木乃伊似的,人还没醒过来,直接送进病房。
沈广美追问那些医生结果如何,可不管是谁,都没敢给出确切的答案,只说要看以后的恢复情况,反正手术他们都已经尽力了,也很成功,至于留不留后遗症,这个不好说。
……
第二天,周日。
宴暮夕带着柳泊箫去了封家,拎着礼物,还有给孩子买的玩具,封家人也热情接待,留俩人吃了午饭,这在别人看来,就是再寻常不过的走亲访友。
实际上,不然。
当然,一开始,封家什么都不知情,就单纯的以为宴暮夕是领着女朋友来玩儿,等到吃完饭后,宴暮夕才说这次来是有事儿想商量。
这时候,宴暮夕的语气还是轻描淡写的。
但是封白和宴明珠都了解他,越是大事儿,他越是这幅风淡云清的模样,再者,能让他说一起商量的事儿,肯定也不会是小事儿,因为小事儿他根本看不上眼。
这么一想,封家人就揪起心来,隐隐不安。
大家一起去了书房,封家老爷子没去,宴暮夕特意趁他去午休时才提的这一茬,怕他年纪大了再惊着,封夫人也没参与,带着封翰去院子里玩了,柳泊箫见状,也跟着一起去了。
封家的书房里,除了一面是窗户,剩下的三面都是书,连中间的桌面上也摆的满满的,只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套沙发,方便坐着阅读。
此刻,气氛有些凝重。
封校长的表情很严肃,看着对面的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问,“说吧,有什么事儿想跟我们商量?是封家有人犯了错还是哪儿做的不周到?”
封白也紧张的看过来,“暮夕,别卖关子,是不是有人想对付封家?”
前些天,东方将白险些出事儿,他义愤填膺的同时,也变得小心谨慎了不少,要论亲疏关系,他们封家跟暮夕更亲近啊,他可是暮夕的亲姐夫。
宴明珠倒是很淡定,还拿出茶叶来,准备泡功夫茶。
而封墨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宴暮夕看着几人,笑了笑,“都先别多想,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儿,算是喜忧参半,我个人觉得,还是喜多一点,所以,你们听了,或许会高兴。”
听他这么说,不知为何,封校长和封白都没有被宽慰到,反而更忧虑了,封白看了封墨一眼,直接问,“是不是封墨出什么事儿了?”
闻言,封白抬起头,不悦的抗议,“哥,我什么都没干,我最近就窝囊的当良民呢。”
封白不信,“昨天齐家那事儿,没有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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