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而来(2 / 2)

她穿越过来之后没有走原剧情,利用她,无视,养小情人无视,偷钱和首饰也无视,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惩戒叛徒的时候被他瞧见,把这人吓的够呛,终究还是走了剧情。

他太怕她,也太怕死,恰好被柳茵诱拐,合作偷她的账本,柳茵给他钱,助他离开京城远走高飞。

江清清想了想时间和事件,勉强和书里的情况对上,轻而易举在船上逮住他。

本来只想把他抓回来得了,毕竟他这个样子,无论去哪?跟谁成亲,都是祸害别人。

除非他把赌瘾戒掉,既然是瘾,哪那么好戒,赌瘾赌瘾,要么不赌,要么就赌一辈子,不可能戒掉。

所以为了别人着想,那张脸她也没有看够,还是把他抓回来继续看吧。

朱笙显然低估了她对他的忍耐性,只要没失了身子,平时小赌几把她完全可以当没看见,就连偷她账本的事都可以原谅,只要他好好保护那张脸,和那副身子。

说不出为什么,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对朱笙不算喜欢,即便他做了那么多事,也谈不上讨厌,因为朱笙在她眼里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想要的只是那张脸和身子罢了。

她经常会让朱笙睡觉,当着她的面,睡不着安安静静坐着也行,不需要他干什么,只要别出声,老老实实做他自己的事,比如看书,比如教秋水认字。

通常他在做事的时候她尽量不打扰,偷偷地看,不让他知道,他胆子很小,发现了会吓一跳。

就像花丛里的蝴蝶,本来就有些怕人,一旦人走近,立马会把它惊飞。

朱笙倒不至于跑掉,但是会害怕她,恐惧表露在脸上,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样,回忆起了原剧情,以为她会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让他成为一个废人,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一躺可能就是几十年。

许是太怕,所以毅然选择跳河也不肯跟她回去。

他这一跳,把自己跳没了,虽然不知道杜笙是谁,但是她感觉的出来,已经不是朱笙了。

她无所谓,只要这张脸和身子还在就好,怕新来的走上老路,她特意多找了几个借口安他的心,其实都是扯淡,没那么多理由,真正的原因就是他这张脸。

说什么交易,其实也只是知道绣菊做不到,打发她的借口而已,如果不这样做,她就每天堵门,烦不胜烦,所以给她找点事干。

她要借的利钱可不是一点半点,钱庄公子根本做不了主,他老爹还差不多,所以根本不担心绣菊会成功。

本来这些事不想告诉杜笙,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怎么想别人。

她找的那些借口,杜笙始终不相信,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会随时变成弃子,处在不安的阶段,所以她勉强找了个应该算是可以利用的理由,暂时稳住了他的心。

他原来一定是个商人,防备心很重,以利益为主。

胜在懂事,比朱笙讨喜,嗯,还有点可爱,自从换了他之后,她时不时又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尤其是他改了名字之后,总听到有人喊他,杜笙,杜笙,杜笙,催魂一样。

那种似曾相识,仿佛见过的感觉越发明显,也许他们是一个时代的人。

从杜笙的气质判断,他前世应该家世极好,她应该家世也不错,虽然想不起来,不过有些东西就像本能一样。

比如说喝酒,她几乎千杯不醉,还知道喝什么酒,吃什么药醉的不那么厉害,再比如说处理生意上的事,就好像天生的一样,信手就能拈来。

小时候爹爹算账算的脑壳疼,她自个儿扒着算盘啪啪把账算完了,许是看到她身上的潜力,爹爹毫不犹豫把生意交给了她,因为年纪小,她在幕后当了几年东家,长大后理所当然成为明面上的。

五六年过去,她竟也不觉得累,这让她更有一种错觉,也许上辈子她就是个女精英,从小帮着家族处理生意上的事,所以就算没有记忆,身体也会本能记得。

至于怎么认识杜笙的,大概也是生意上接触过。

毕竟都是做生意的,见面机会很多,以前她一直这么以为,直到她看到杜笙的画,当天晚上便做了一个梦。

梦里出现画上那个阳台,和一个身形高挑,穿着怪异衣裳的男人。

很奇怪,她从来没见过那样的衣裳,可却知道那些叫什么,西裤和白衬衫套在那人修长消瘦的身体上,宛如模特一般,比例完美,标准的衣服架子,腿比上身高,显得人很高。

同样身高的人跟他站一起,会被他比下去。

他半倚在窗前,白皙的指尖夹了一根烟,线条优美的腕间和脖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戴。

她莫名觉得可惜,那样白皙的手戴戒指肯定很好看,还有他的脖间,项链可以锦上添花,可惜,他什么都没戴。

正午的阳光很烈,许是被刺了一下,那人回头,清隽玉润的脸上戴了副金丝边眼镜。

他没有近视,开始戴眼镜是为了掩盖他的情绪,跟那群老狐狸们斗,后来是为了遮挡自己锋芒毕露的眼神,再后来似乎习惯了,所以一直戴着,本就静如秋水的人越发显得温文尔雅,淡然出尘。

那张脸也熟悉异常,细看与朱笙一模一样,又不一样,性格和气质,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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