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住陀思,把剥好的虾放在中也的面前。
他随即应了一声谢谢,但没有动手。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做好牡丹虾刺身之后,我用布反复擦拭着料理刀,对旁边的陀思说道:“少东家,我有些事情想要顺便和你说,你要不要跟着我出来一趟?”
刀身被我擦得铮光晶亮。
合上格子门后,陀思和带着刀具撤离的我说道:“我和他们相谈甚欢,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你想在里面挑拨离间吗?”
“慢慢等他们不温不火地进行,不是更让人着急吗?”陀思笑道,“而且,突然出现点小剧场,也很开心啊。我觉得你应该也乐在其中吧?”
“……”
“话说,这本来就是赌局啊,你不想左右赌局的话,那就是只能看着我胜利了。”
陀思微笑着跟我摆摆手。
再次打开港黑和组合的包厢时,我看到里面只坐着正在蘸着柚子醋吃刺身的组合成员,还有一只安安静静的小浣熊,中也凭空消失了。
四面徒壁,没有窗口,唯一的走廊还有我和陀思在聊天堵着,人却不翼而飞。
“……”
“爱伦·坡先生,另一位客人呢?”
被称为爱伦·坡的美国人歪着头,说道:“嗯,也许去了厕所?”
我手上一把刺身刀
直接对准爱伦坡脑门上的一寸扔了过去。爱伦·坡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子也跟着瞬间抖了起来。
“您的日语还不够标准,说一句让我能够懂的。”
我这话停下来没有多久,陀思顿时合掌笑起来,十足地破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