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先谢谢马哥了。天都这么晚了,我们出去喝一顿?”
“还出去做什么?在我的地盘上,还没有酒菜招待你们吗?”
马王拍了拍手掌,疯子走了进来,听说要喝酒,他转身就走了出去。很快,桌子上就摆了七、八样小菜,大多是熟食,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啊!我们又让疯子坐下,咣咣地喝了起来。
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二点多,每个人干掉了至少一斤白酒,十来瓶啤酒,喝的都是脸红脖子粗,还分什么彼此啊!都成了铁哥们。酒后吐真言,我故意点了一句,问马王为什么放心让我跟他去泰国。搞了半天,泰国有一个叫做昆沙的帮派老大,已经垄断了泰国的市场,谁想要带泰国妹来中国,就要向他交一大笔费用,再去掉来回的消费,所剩的也不多了。
马王知道我的身手不错,只有偷偷地潜入泰国,在边境的小城镇搞一些泰国妹就往回撤,不这样做的话,根本就赚不到钱。靠!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儿,反正赚钱的事情就是要冒险的,那有天生掉馅饼的好事儿?就是真的偶尔有一天,一张馅饼无缘无故地掉落在了你的面前,我奉劝你还是别捡的好,不是深坑就是陷阱。
这下,关系立即微妙了起来。不是我来求马王了,而是他要来求我。他也知道自己说话说漏了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回去,非在他这里住下不可。李飞在一边也劝我,算了,也这么晚了,今天就不回去了。我也没少喝,有些醉醺醺的,还真的有些头重脚轻。马王将疯子叫了过来,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然后大声说道:“东哥,我也要去休息了,就让疯子带你进房间吧!”
疯子带着我,走到了靠近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笑道:“东哥,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靠!他笑得怎么这么诡秘呢?我走了进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借着月光向床上摸去。
入手软绵绵的,充满了肉感。醉酒迷情,人往往在喝醉了之后,情欲也就跟着往上窜。我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扑倒在了她的身上。估计是马王早就安排好的了,她也热烈地迎合着我的动作,我不记得我到底有没有采取什么安全措施,只是一味儿地冲刺着,耳边响着她的低吟声,仿佛在催促着我,让我的动作更猛烈一些。
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也在为我们奏着音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房间,我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头还有些发晕,一切都像梦一样,我分不清楚究竟是幻境还是真实…
直到看见身边的安佳丽,我才突然发现我躺在安佳丽的床上,但我们都没有穿衣服。她的大腿就搭在我的胸前,睡得正是香甜。我轻轻地移开她的双腿和手臂,从她的床上爬了起来。
当我再往床上望去,我惊呆了,她的吊带短裙捋在腹间,吊带也从肩膀上脱落了,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丝丝的愁绪,乌黑凌乱的长发洒在粉色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简直就是一道极其别致的风景。
望着眼前这一幅极具精品的睡美人图,我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尤物,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我不知道我在她的床边站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到底跟她做了几次,我只知道我的心跳得是多么剧烈。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魅力,我只能不住地赞叹。
看着这样的女人,我能不心动吗?要知道,昨天晚上的激情可是在酒醉之后进行的,连我自己都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我立即把她抱起,伸嘴吻向她的双唇。安佳丽一阵阵的低沉喘息炽热的扑向我的脸颊。不久她开始伸出舌尖舔吸我的嘴唇,并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她的吻很热切却很舒缓,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
在我的挑逗下,她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上,我迷离的思绪沉浸于高度的愉悦之中,这就是我梦寐以求,魂牵梦萦的女人啊!我趴到安佳丽的身上,我俩赤裸的身子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了。
我的嘴贴近她的耳根,呼吸急促地对她说道:“你太美了!”
“有你的女朋友美吗?”
“我没有女朋友!”
“骗人。”
安佳丽对我妩媚地一笑,然后便把她的身体紧贴在了我的脸上。我随即双手把她抱紧,恨不得把她整个吃掉。我的嘴放到她的唇边,轻轻地抚吻着说道:“再给我进去吧!”
“嗯。”安佳丽羞怯地点了点头。
良久,她那白皙而透着红晕的脸上似乎显现出无限愉悦和满足的柔情。
我们又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激情余韵中的安佳丽,真的是像一朵花,女人如花,花样年华,年华似水。
但一想以花喻人,总让人多少有些伤感。红颜薄命,大凡美丽的东西都不免显得有些脆弱。女人如猫倒是一个绝好的比喻。猫是灵性的尤物,女人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造就了最完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天生有种灵气,像猫一样机警,像猫一样优雅,像猫一样尊贵。但猫的灵性里又仿佛总是渗透着一种邪邪的东西,这样的邪少了一份狐狸的狡诈,多了一份洞悉世态的精明。
如今的社会,太过张扬的利益诱惑,太过赤裸的你争我夺,太过血腥的尔虞我诈。眯起眼睛来或许更好,不用看得如此真切,如此绝对。其实这个世上人人都是弱者,为了生存都不得不争做强者。无情是痛,痴情是累,多情是罪。这样的红尘俗事还是眯着眼睛的好。凡事太过较真是对自我的一种伤害。
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我从安佳丽的床上爬起来,激情后口感到有点渴,于是有了想喝点酒的欲望,我拿起酒瓶,摇晃了一下,发现酒没了,只好倒了一杯清水。也罢,酒香易醉,清水易醒。
安佳丽随手将衣服披在了身上,站起身子,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昨天晚上你跟马王喝酒的时候,我偷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想求你一件事情,你能答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