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还知道,小皇孙登基十数年后,给青石书院赐过一次匾额,还一道亲手写过一幅字,独独送给徐品。
总之,这是位虽然一直刚正不阿花式怼权贵却活到最后的好人。
这也扯远了。
苏遥只想打听一下旁听之事,因为阿言很想去。
傅陵只笑笑:“不过是跟着一起听学,也不用做课业。若是阿言要去,倒是无妨。他的才学,无论如何也出不了柳家的事。”
柳家之事闹得满城皆知,傅鸽子也知道。
苏遥点点头,却又随口笑道:“也不止阿言。上次我也与许先生提过一句,许先生也想去的。”
傅陵眉尖微微一蹙。
苏遥只兀自感叹:“许先生还是有心入仕,本也是才学极好之人。他日前与我说,想参加今岁秋闱,也不知能不能过。若是去旁听,大抵能过……”
苏遥说上几句,却方念起:傅先生才学好,却也未入仕。
大抵是因为身份作碍。
那与他聊这些事倒极不妥当。
苏遥见傅陵神色确然也有些不好,蓦然暗自后悔。
一提许泽,傅相就不正常。
傅相又不傻,旁人能看得出来,他也看得出来。
苏遥明显对许泽关心多了。
虽然瞧着并非情爱上的心思,但许泽显然动心思了。
苏老板突然提起别的猪。
即便是顺口一提。
傅鸽子也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