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这?
然后呢?
傅相突然,就有一种装x失败的不甘与挫败。
不是,苏老板好歹也进京赴考过,没听说过京中的傅相吗?
虽然苏老板在京中时,他早已辞官,京中人也不大敢议论和提起,但他堂堂一傅相就这么过气了吗?
傅相是不想让美人知道他的这层身份,但美人当真不知道,甚至没听说过,他突然就很挫败。
合着我做了回左相就跟没做过一样?
我心上人都不知道?
傅相没显摆成,十分的不死心,又拐弯抹角地提起:“说起我家,有位傅大人,苏老板知道吗?”
苏遥称赞道:“自然知道。傅先生的二弟官至吏部侍郎,确然年轻有为。”
啊?
他不是“小傅大人”么?
什么时候“傅大人”是喊他的了?
傅相从前并不计较这个称呼,此时突然便在意起来,骤然蹙眉。
远在八百里开外的小傅大人批着函件,一连打上好几个喷嚏。
苏遥越不知晓,傅相便偏不甘心,牢牢压住一腔不情愿,索性直接提起:“不是他。是国朝的宰相班子中曾有位年轻的左相,傅相傅大人,苏老板可曾听说?”
对,就是叫傅陵的那个!
是我!是我啊!
我厉不厉害!快夸我!
傅相心内的小人积极举手呼喊,可惜苏遥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