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笙:当然能,我姐刚才和人打电话的表情超温柔好吗?她接电话之前正泼妇似的骂我,接了电话一秒变软妹,区别对待!过分!】
【your::)】
【符笙: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我之前挺看好你的,所以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你!】
【your:谢谢,鉴于你如此看重我,有件事我认为有必要说清楚。】
【符笙:什么事?】
【your:你问问你姐,她刚才和谁打的电话。】
“姐,你刚才和谁打电话啊?”符笙以为危玩只是拐着弯打听她姐新男友的事儿,出于人/道/主义,他勉为其难愿意帮着问一下。
符我栀瞥他一眼:“干嘛?”
“我就问一下。”符笙笑嘻嘻的,“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是又怎么啦?”符我栀嫌弃地摆摆手。
“我认识吗?”符笙好奇。
“认识。”符我栀干脆地回答,“危玩。”
符笙:“?”
符笙脱口而出:“卧槽!”
大尾巴狼危玩你太过分了!
愤怒的符笙决定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符笙:我刚刚被绑架了!警官姐姐说绑架我的人的真正目标其实是我姐!】
于是当天晚上,危玩态度强硬地出了院,符我栀被迫跟去了他的别墅。
赵尔风回了意大利,h市能照顾他的人不多,鉴于他的伤势还需要多多观察,符我栀被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地送出了门,顺便被迫接受了几个洗脑包——病人身体不好,不能过度劳累,病人不爱惜身体,需要有人时刻盯着。
当符我栀第三次被他抓着亲时,终于受不了了,躲在椅子后面,离他远远的:“注意身体!医生说注意身体你当耳旁风了吗?!”
危玩朝她一摊手:“毕竟是在我家里,有点忍不住。”
“忍不住也给我忍着,”符我栀指着他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想知道?”
“我不想!”符我栀骂他,“你家就你家,我马上就回自己家,我管你晚上睡不睡得着吃不吃的好?”
危玩漫不经心地笑:“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回去。”
符我栀被他看得心一惊:“什么意思?”
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冲门口的方向做了个手势:“你出去走一趟看看。”
符我栀走了一趟回来,二话不说冲到他面前拽着他衣领,怒气汹汹质问他:“你居然找了人在外面守着?你想把我关起来?”
她刚走到大门口,就有几个人站成一排拦住了她的路,态度疏离,动作强硬。
她被气回来了。
“给个解释。”她说,“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分手!”
软禁她?这恋爱还能不能谈下去了?
危玩抬手扣住她手腕,她挣了挣,没挣开。
“外面那些人要防的人不是你,”他捏捏她手腕内侧的软肉,“防的是另一个人。”
“谁?”
危玩没有立刻回答,他垂着眼,不重不轻地捏她手腕,捏上了瘾,顺着她血管的方向一点点往上捏。
符我栀在等他的回答,没有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动作渐渐变了味。
“到底是谁?”她催促。
危玩抬着眼皮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绑架符笙的那些人,最开始的目标其实是你,对吧?”
“……你怎么知道?”
危玩毫不犹豫出卖了符笙:“你弟说的。”
符我栀脑壳疼,她猜到这件事瞒不住,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被符笙卖了。
“你哥哥。”危玩冷不防开口。
符我栀愣了下,疑问脸:“我哥怎么了?”
危玩凝视着她,不言。
她在他的沉默中明白过来,脸色有点难看:“你要防的人,是我哥?为什么?”
“他很疼爱你,为了不让你受伤,他会选择让你离开。”危玩站起身,她下意识后退,远离他,他站在原地未动,朝她伸出一只手,“无论离开的方式是怎样。”
她望着他伸出的那只手,攥了攥手指。
危玩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只好主动向她走近两步。
符我栀犹豫了一下,站在那儿不动,心里有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