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艳惊呼出声,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丁一飞两手一摊:“这个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凭借多年的行医经验,看出来的罢了。”
常思艳则是满脸的狐疑。
继而脸色变得极为难堪。
他一个女的,被人当众说出隐私,这让他的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
对于这些,丁一飞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对于这个病症,我建议你用甘草,夏枯草,麦冬,外加蝉蜕各三两。”
“放在锅里烧开,然后再以文火熬制,直到熬成一碗,饮用。”
“每日两次,连服三天,你这病自然就会痊愈。”
“呵呵。”
对此,常思艳却是满脸的嗤笑:“就你,竟然还痴心妄想还给我开药?”
“只怕,刚才你能够准确说出我身上的症状,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蒙的吧?”
丁一飞满脸的无所谓:“信不信由你,反正病长在你身上,跟我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切。”
常思艳嗤笑:“我信你才怪,别以为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一番,我就会信你。”
他撇嘴冷笑:‘如果就连你这种三流野鸡大学毕业的,都能给人看病的话,那还要我们这些海归博士干嘛?
’
这一次,丁一飞没有再一次的惯着他,他声音变得冰冷。
“野鸡大学怎么了,谁说野鸡大学,就百分百一点实力都没有?”
“呵呵。”
常思艳冷笑:“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来问你。”
“你开的这个药方里,有甘草,蝉蜕,夏枯草,以及麦冬这四味中药材对吧?”
“对。”
丁一飞理所当然的点头。
“呵。”
见此,常思艳更是满脸的冷笑。
“夏枯草我 可以理解,可这甘草,蝉蜕,还有这麦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三位药材,不都是用来治疗咽炎的吗?”
“甘草用来止咳,麦冬用来润喉,还有这蝉蜕。”
“你说的这三种药材,分明都是用来治疗嗓子的。”
“我只知道,他们对于治疗咽喉部疾病有奇效,可我却从来不知,这些药材竟然还能够治疗月经不调。”
听他这么一说,周围的其他所有人,也是满脸的哑然。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正如常思艳所说,丁一飞所说的这些药材,确实全都是用来治疗嗓子的。
跟月经不调,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一念及此,他们看向丁一飞,也是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继而更是在那里,对着丁一飞指指点点起来。
“看来这小子确实不怎么的靠谱,竟然拿治嗓子的药材,来治疗月经不调。”
……
见此,常思艳也就更加得意起来。
“爸,还是让这小子,哪来的滚哪里去吧。”
“我不需要这样子的助手。”
常德润却是满脸的冰寒。
“常思艳,你说话注意点。”
“丁院长他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医生,给你当助手,那是你的荣幸。”
“可是……”
而就在常思艳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常德润挥手打断。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为了这一次的炼药大会,你们下午就到炼丹室里磨合一下,以免到时候出现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