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小就培养我多种特长,而小提琴是我到现在最让她最有成就的一个。
我一直有婚约,虽然有了很多年,但我和他没有感情。可能由于反感婚约,所以我们对对方也无感。听说他很爱玩,年纪这么小身边就有了很多女生。我想我不是他最后一个,也不想做最后一个。
我是锋哥,不是学生。
同人合伙在南高附近开了一家台球室,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我不太想未来,未来这东西太遥远。我今天在打台球,明天也在打台球,不就得了。放学有学生来我这里,没几个有真技术,都在瞎打,抽抽烟,吹吹牛,高中生真幼稚。但一想,我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但我──我也没他们那么幼稚,岁月不饶人,我都成哥了。那个叫落落的,又在我眼前晃,不知道哪天她出现在我这,然后就没消失过,我还得帮她收拾烂摊子,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锋哥,教我打球。”
“打你丫!你天天往这里跑,还没看会?”
我看她一会儿说,“你他妈不会喜欢我这里谁吧?”她点头。
我想,女高中生也幼稚。不对,我操,她不会喜欢我吧?
“锋哥,你觉得我怎么样?”她问我。
“你就是个傻逼。”
“我是认真问你。”
“我也是认真回答。”
“我操,你不会要哭了吧?真麻烦。”
我拒绝她说,“我们这里只打台球,不搞别的。”
女朋友这个东西忒麻烦,我有台球和兄弟,再不济我还有手。
呀,她终于走了,老子呼吸都通畅了一点。
“阿锋,打一局。”
“来了。”
几天后,尼玛,她又来了。“操,你不会是赖上我了吧?”
“我是来学打台球的。”我找了个人去教她。
这年头驴犟人也犟,不好,我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多愁善感起来了!
我是落落,也是吴橙。
是我写的罗倾倾婊子,放的大字报,我说的是事实,我只是把很多人心里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做了,我没有错,但话有两说。那时候对张先生,我认为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拿不下,而罗倾倾,我不正眼看她。
后来,我认识了台球室里打球时认真,私下脏话连篇,又有点混不吝的锋哥,他大我许多,很成熟,我觉得他眼睛里有东西。我就常常来找他,和他待在一起,我感觉我和从前有点不一样了。但是我和他表白的时候,他拒绝我了。之后他告诉我,我对他不是喜欢,有点迷恋的成分,他说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是青春期的骚动在作祟,是这样吗?不过后来,我还混迹在台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