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轻轻的笑了笑,“可以了呀,谢谢~”
秦任琛抿抿唇,没告诉这小丫头的是,因为习武,所以即使吹了灯借着月光对他来说和刚才也没什么差别,顶多是颜色上看着不是那么鲜艳。
算了吧,那个软乎乎又傻里傻气的谢谢他着实喜欢听。
大概就是第一次见她仰着头跟元成说谢谢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糟糕了,情况有些不受控制了。
等着她稀稀疏疏的坐在床上费劲把身上一层一层的衣服脱下来已经累出汗了,心里感慨还在是三月天,若换在六七月结婚她简直不敢想。
秦任琛朝她伸手,“衣服递过来。”
她又有些害羞了,从小母亲给她的教育中就是以后嫁人了要相夫教子,伺候夫君,打理家务。龚氏也每每跟她说要伺候谨王,结果她今晚倒是被他伺候了。
半天不见她动作,瞧着还在往床边挪像是想自己下来一样,秦任琛皱了皱眉,声音极为不耐烦,“快点。”
她吓了一跳,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赶紧把衣服一股脑的抱着塞到他手里,而后一个钻身钻进被子里滚到里面紧紧贴着墙而睡。
秦任琛好笑又好气,手臂撑开,语气无奈却又带笑,“过来。”
她心里小小的哼了一声,却不敢反抗他,慢吐吐的往他那边挪。
“咳。”某人又不耐烦的轻轻呛声。
清若顿时以滚落山崖的速度和姿势duangduangduang的往那边滚,他手臂大开着,被她在上面滚着碾过,最后还重重的像一块石头似的撞在他怀里才停下来。
秦任琛长长的呼了口气,拨开她的手,替她揉着撞疼的后脑勺,笑骂她,“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是呀你。”
清若想要解释,他手掌带上了内力热乎乎的揉着后脑勺的力度适中又有技巧,算了,她舒服的哼哼,让他说一句就当是按摩费了。
他手臂收拢,松松的揽着怀里小小的一只,有些好笑,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呀,他什么时候这么丧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