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司马琳之死四(2 / 2)

不过让司马擎苍更为恼怒的是从司马琳口中叫出的声音,只听司马琳喘着粗气神魂颠倒的叫道:“娘娘,惜妃娘娘,你真是美极了,不但人美身子也美,这都快要了儿臣的命了,儿臣就算是死在你的身子下都心甘情愿!”

惜妃听了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瘫倒在地。

司马擎苍则气得顺手拿起了挂在壁上的铁钳,沾上的熊熊燃烧的火就冲向了司马琳。

正在颠峰上的司马琳只觉腰处一阵灼热的痛,痛彻了他的心扉,他怪叫了声:“啊!”

随后从那女子身上跌落了下来。

那女子见一身龙袍的司马擎苍恶狠狠的样子,吓得尖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司马擎苍用脚一脚踢开了女子的头发,露出了女子的真容,见竟然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子,心下更是愤怒得不能自已。

这该死的司马琳,竟然压着这么丑的女人还敢意淫他心爱的妃子,简直是色胆包天!

他恶向胆边生,拔起了带刀侍卫的长剑,一剑刺向了那女子,那女子哼都来不及哼就这么命丧黄泉了。

“皇上……呜呜……”

惜妃冲到了司马擎苍的面前,哭道:“这贤王真是欺人太甚,臣妾不活了,真是羞死臣妾了。”

说完就抓着司马擎苍手中的剑要自尽,司马擎苍怎么可能让她抓住?立刻将剑扔给了侍卫,大手却将她紧紧地抱住,安慰道:“爱妃,休要伤心,都是这该死的孽畜做下的好事,与你无关,千万不要再说这要死要活的话了。”

惜妃悲苦不已的摇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司马擎苍对司马琳简直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将司马琳杀了。

他铁青着脸对牢卫道:“泼醒他”

牢卫很快取来一盆冰水,正要泼时,司马擎苍阴冷道“把水给朕!”

牢卫立刻小心翼翼地将水递给了司马擎苍,还怕激了司马擎苍的手,有意交待道:“皇上小心水冰。”

司马擎苍面无表情的接过了水盆,拿起了水盆走向了司马琳。

“哗!”一盆冰凉的水泼到了司马琳的脸上,饶是疼得晕了过去,他也被这冰激得清醒了过来。

他迷茫的睁了睁眼,只觉眼前一片糊涂,想也不想就厉声道:“哪个奴才这么大胆,竟然敢泼本王?本王灭你九族!”

“是么?那你倒灭了朕的九族试试看!”

耳边传来司马琳熟悉的声音,这声音……

他吓得一个激灵,抬起湿淋淋的袖子擦了擦眼,看到眼前明晃晃的龙袍,吓得扑通跪在了地上,急道:“父皇,父皇,儿臣不知道是您,儿臣罪该万死!”

“你是罪,该,万,死!”

司马擎苍一字一顿的恶狠狠的盯着司马琳,那声音冷戾而杀意遍地。

司马琳浑身一抖,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司马擎苍的脚边道:“父皇,儿臣自认为一向遵守礼仪,不知道何事让父皇如此之怒?”

“何事?”司马擎苍眼如刀锋的扫过了司马琳光裸的身体,对侍卫冷冷道:“还不把衣服给贤王披上?难道你们想看贤王丢人现眼不成?”

司马琳听了顿时瘫了下去,他真是疯了,竟然在天牢里与女人胡天胡地起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父皇他已然能人道了么?

父皇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欺骗于他,这不是往父皇枪口上撞么?怪不得父皇如此愤怒。

他接过了侍卫递来的衣服胡乱穿上后,又爬到了司马擎苍的脚边,急道:“父皇,父皇,儿臣有话要讲,儿臣是被陷害的。”

“陷害?”司马擎苍扫过了司马琳的腿间,冷笑道:“陷害你让你重新成为男人么?这种好的陷害怎么没有人找那些公公,却偏生找上你了?”

司马琳浑身冰冷,知道司马擎苍已然动了杀机,连忙哭求道:“父皇饶命啊,父皇饶命,儿臣也才治好了两天,本想等稳定了在向父皇禀告的,没想到就有人暗中设计了儿臣,竟然在儿臣在父皇面前丢的丑,父皇明察啊。”

司马擎苍听了不怒反笑,笑得司马琳心惊胆战,只是不停的磕头。

半晌司马擎苍才停住了笑,淡淡道:“如此说来你还真是孝顺的,是朕冤枉了你?”

司马琳不敢说话,只是磕着头低道:“是暗中设计儿臣的太恶毒,实是该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司马擎苍古怪的念着这四个字,把司马琳念得心惊胆战,浑身发抖。

正在惊魂未定之时,听到司马擎苍平淡无波的声音道:“你知道设计你之人是谁么?”

司马琳不由自主的问道:“是谁?”

“是,朕!”

司马擎苍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扬起脚一脚踢翻了司马琳,怒道:“你这个孽子,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奸杀少女数十人,如今还有十几具的尸体放在你王府里未曾处理,你还敢暗中勾引宫女,将蓝神医给惜妃的逢春丸私自换掉,你更是敢光天化日之下意淫你的母妃,你还敢盗取皇木私造府祗,你更是狼心狗肺,与宫中之人暗中勾结,欲弑君杀父,你说,这哪一条都能治你个凌迟而死,朕怎么能放过你?还敢说自己是被设计的?你真当朕是傻子不成?你这个畜生!”

司马擎苍越骂越是生气,越骂越是火起,骂到后来,拿起了刚才的铁钳就对着司马琳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司马琳疼得呲牙裂嘴,抱着头就满场逃窜起来。

见司马琳还敢逃,司马擎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古别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是父要子亡也不得不亡,老子打儿子更是天经地义,就算打死也不犯法,还没听说过父亲打儿子儿子敢逃的,心里更是认定了司马琳早就有了不轨之心,才敢如此放肆!

当下对侍卫喝道:“来,揪住他,给朕狠狠的打,打死不论!”

侍卫听了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不过到底是顾忌着司马琳的身份,虽然下手打了,但却还是避开了要害,只是打得样子难看,并未有严重的伤害。

终于打得司马擎苍气消了些,他才摆了摆手,走到了司马琳的身边,冷道:“畜生,不要怪朕心狠,怪就怪你太没人性了!”

说完就要转身而去。

就在这时,司马琳一把拉住了司马擎苍的下摆,弱弱的哀求道:“父皇,儿臣不服,儿臣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父皇的事啊?是的,儿臣承认初时儿臣因为受了伤心理不平衡,是用过激的手段杀了几个贱民,可这与对不起父皇有什么关系?至于与说什么意淫惜妃娘娘,这简直就污蔑,娘娘是儿臣的母妃,儿臣岂会做这种乱了伦理之事?还有什么动用皇陵的木头,这更是无中生有啊,父皇,儿臣冤枉啊!”

司马擎苍听事到如今司马琳还敢狡辩,竟然还敢将他亲耳听到的事说成了污蔑,更是气愤不已,他阴恻恻道:“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朕来问你,你说动用皇陵的木头是无中生有,那朕的御林军从你王府的房梁上拆下来的皇木又作何解释?那一根根上面全刻着皇陵的标记,整整一千八百根!恐怕把皇陵都搬空了吧?你真是朕的儿子,司马家的好子孙啊,连老祖宗的东西也敢肖想,你还敢有脸说冤枉?”

司马琳吓得面如土色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儿臣明明是买冷家的木材啊,怎么成了皇木了?”

“冷家的木材?冷富是东北的木材富商,朕的好儿子你又何时与冷富勾搭上了?你还真是无所不用极啊,连谋朝篡位的钱财都准备好了!”

“不是这样的,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与冷富是无意中遇到的,这个伍福仁都知道,父皇要是不信,可以宣伍福仁问个一清二楚,就知道儿臣是不是撒谎了!”

“伍福仁?”司马擎苍笑得更是森然了,怒其不争的瞪着司马琳道:“你还有没有一点出息?有没有一点的担当?你连篡位的胆都有,难道连做过的事还不敢承认么?谁不知道伍家那混蛋就是一个草包,你居然把这么大的事推到了他的头上,你真当朕是傻子么?任你牵着鼻子走么?”

“不是的,父皇,真的不是儿臣做的啊!儿臣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用老祖宗墓里东西啊,真的是儿臣从冷富手里买来的木材啊,对了,儿臣有买卖合同,父皇看了就明白了。”

司马擎苍冷睇了眼司马琳,对御林军统领伸出了手,御林军统领连忙将从王府搜出来的合同中取出一张递给了司马擎苍。

司马擎苍微扫过去后,将合约扔到了司马琳的脸上,冷道:“可是这张?”

司马琳手忙脚乱的抓住了合约,粗一看后,喜极而泣道“是的,是的,就是这张,父皇,这下您该相信儿臣了吧?儿臣真是按着正规渠道买的,不知道那是黄木啊!”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司马擎苍恨恨道:“你真当朕是傻子么?连金丝楠木的价格与杂木的价格也分不清么?这上好的金丝楠木难道就是这几百两杂木的价格能买到的?”

司马琳心头顿时凉得成了冰块,原本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没想到竟然是钻进了他人设的局里,原来冷富早就设计好的这一切,就等着他钻进去呢,亏他还高兴了好一会!

这样想来,那铺子也不可能是他的了,怪不得冷富会送他一个生金蛋的铺子,那是钻了朝廷馈赠法律需要一个月生效的空子!

为什么?为什么冷富要这么害他?他跟冷富可是远来无冤近来无仇啊!

他想了想,突然叫道:“父皇,说来您是不信,这真是有人陷害儿臣的,这皇木虽然是从儿臣的府里搜出,可是造房子的不是儿臣,儿臣怎么会知道是皇木呢?对了,这一切都是儿臣的管家纪大头处理的,一定是纪大头贪了冷富的好处,将这皇木弄来陷害儿臣的,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

“纪管家?畜生啊,你还真能说,你可知纪管家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

“他是宫里的纪公公,是朕心疼你有意派在你身边侍候你的,他根本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人,又怎么知道那金丝楠木就是皇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司马琳绝望的低喃着,不敢相信这设计之人设计的这般严丝合缝,连一点的漏洞都没有。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冷富送的珠宝,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不管冷富是怎么陷害他,可这珠宝他都送给了惜妃,父皇这么宠着惜妃,那他唯有抓住惜妃这根救命的稻草了。

当下他突然直起了身子,把太监们吓得大叫道:“护驾,护驾!”

所有的人都冲向了司马擎苍,司马擎苍围得密不透风,而御林军则将几十支长剑指向了司马琳。

司马琳膝行到太监的外围,对着惜妃大叫道:“娘娘,看在儿臣对您一片孝心的份上,帮帮儿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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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半天还没写到司马琳死,算了,让他再蹦达一天,明天死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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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太子,今天林相国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她这么爱笑就去怡红院卖笑吧。

太子,陈将军的嫡小姐要与太子妃比武。

她这么爱打打杀杀,让她去边关守城吧

太子,皇上想杀太子妃。

他这么爱杀人,明天找几个杀手把他做了。(太监昏倒,这是皇上啊!)

太子,太子妃养了个宠物

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

那个宠物是公的。

:算了养就养吧。

:可是那个宠物个人,是个男人。

一阵风起,眼前没有了太子的影子,只听到磨牙声:莫离殇,你竟然敢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