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认真一些,苍伐终于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犰狳身上。
“这一点,属下也不知道。”有些不安,犰狳提议道:“您应该找他问问,或许夫主已经有了某些发现,若他什么都说不知道那就很可疑,您……啊!”
话还没有说完,跪着的大妖抖动了下。
撑在地面的左手背上,一把黑色短匕直接穿透他的肉插进了泥中。
苍伐握着匕首,低垂着脑袋笑的自然,“我怎么觉的你也可疑呢?”
换另一个角度来想,身前这位貌似臣服于自己的大妖来的也很莫名,为了看热闹专程从要服赶来?明知道自己的脾气却还跑来说这些话。
皮笑肉不笑,苍伐眼中满是阴鸷,他盯着对方的眼睛,慢声道:“你说这些话,其实可以换种理解。”
手背上插的不是一般匕首,伤口带来的疼痛让犰面部扭曲,他忍着剧痛,尽量平静道:“您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苍伐没有控制他,他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血从手心渗入地面,他仰着头,毫不心虚的与苍伐对视。
“或许我可以这样想,”幽声,苍伐轻轻转动匕首柄,待看到犰狳全身震颤后,他的声音爽朗一些,“是你想要窥探南妖府的秘密,原本修堇活着南府昌盛,你不好动手,因而得知我的存在后,你特意从要服跑来等待时机。”
“这话不对,”冷静的,犰为自己辩解道:“修堇在荒服是称霸,但您也知道,他这样的在要服还排不上号,我没有理由忌惮他。”
“你确实没有理由要忌惮他。”松开手,苍伐重新坐回去,匕首还将犰的手掌钉在地面,那妖一动不敢动的看着他。
苍伐玩味道:“可你有理由忌惮他背后的势力。”
“……”犰狳无话可说,和东府的战争中,南府用了太多本不该出现在荒服的灵器,他们也听说了对方死前的那句威胁。
“你等到了机会,修堇死了,本以为趁着战后的混乱能够浑水摸鱼没想到白言梨却将南妖府彻底封锁起来,”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苍伐淡定道:“于是你来此挑拨离间?”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犰恨没有先掌握到一些证据,他急道:“见识过您的强大后我是真心认主的,也是真的发觉有蹊跷,您太放任夫主了,他手中权势太大想要瞒着您做什么您根本一无所知啊!”